”香兰回怼招财,还被进宝阻止。 她瞪了进宝一眼,说他吃里爬外。 陈苏叶赶紧出门,衣服来不及拿不说,也没来得及道谢。 要是再让香兰吵下去,不得人尽皆知他们交恶,她得赶紧制止。 “香兰!”她及时开口,堵住香兰后面的话。 香兰后面的话忘了说,立刻上前扶着陈苏叶,带着人回了新叶居。 陈苏叶因为受了柳莹的恩惠,路上出奇的平静。 以柳莹的性子,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她,她将所有的希望放在温衣楼的猫腻上,希望洛轻铭听完她的汇报能感念她不容易,饶她一次。 “这叫什么事啊!”她心里叫苦不迭,本来是找温白荷的纰漏,谁知道她宫里有厉害的人物,差点把她打个半死。 她说的夸张,她现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实在是狼狈。 如果萧易过会见她时嘴下留情会更好, “香兰,你先下去吧!我想歇会。”陈苏叶推推香兰,让她先退下。 “主子!”香兰哪里能同意,眼下陈苏叶受伤,不去找太医已经够闹心,主子还让她退下,她当然不能接受,当即规劝道:“主子重伤奴婢得留下伺候。” 尽管陈苏叶极力掩饰,她也能感觉到和往日不同,如今哪能没人守着? “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?”陈苏叶自以为掩饰极好,怎么可能会漏出马脚? “主子近日得手劲比平时大些。”香兰说完怕陈苏叶误会又解释道:“许多主子被奴才奴婢搀扶时都像是拄了个物件,恨不得压得她们喘不过气,只有主子力道轻,体恤奴才们。” 陈苏叶哑然,原来是这个意思。 她看向香兰,却想到对洛轻铭奉承的自己。 “你先退下吧!我要歇上好一会,等我醒了再来伺候。”她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开窍,做奴才也有模有样。 香兰正要据理力争,陈苏叶打了个呵欠,香兰只得作罢。 待香兰离开,陈苏叶扭动书架上的花瓶,以免萧易过来打不开密道。 她根本睡不着,说歇着是哄香兰的,身上刀割般疼痛,如何能安睡? 巧的是她下榻找药时,萧易从密道走出,突然晃动的人影下了陈苏叶一跳。 她感觉自己身上寒毛乍起,差点上前动手。 “是萧大哥啊!怎么走路没声音,我还以为是刺客来找我报仇。”她拍拍胸口松了口气。 萧易今天难得好脾气,没有骂陈苏叶,他微微侧身,另一个人从密道跟着出来。 是江清酒。 陈苏叶一副了然的模样,难怪没训她,这是立人设啊! 但她不明白又不是大日子,江师兄来这儿做什么?要是让狗男人知道有人在他的密道里来去自如,指不定出什么事。 “江师兄怎么来了?可是有急事要办?”问出口的瞬间她觉得不妥,正常人来宫里能办什么事。 “听说你遇袭,我来看看你。”江清酒说着,上前搀扶陈苏叶。 可惜还没到跟前就被萧易拦住,萧易白了陈苏叶一眼,说她哪有什么事。 陈苏叶这会才明白,哪里是立人设,该逃的根本逃不掉。 “江师兄有心,我不是遇袭,这事说来奇怪。”她赶紧解释,请他们坐下说。 此话一出二人互相看了眼,面色凝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