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世和第二世香兰没有侍寝也没有封位,难道因为自己改变命运,顺带着改写了香兰的命运? 她不能接受,更何况是给狗男人作陪。 想着狗男人根本不会真心喜欢香兰,不过是无聊消遣罢了,她更不可能看着香兰遭难。 “主子说笑,温贵人主子国色天香端庄知礼,声音如百灵鸟那般动听,香兰是奴婢,哪里能相提并论?”她赶紧找借口糊弄过去。 洛轻铭并不想听陈苏叶的敷衍,随口答道:“她们并无不同,你说的如此好听是想讨赏?” “主子赏不赏奴才得看奴才有没有功劳,奴才不过是说了句实话,不值得主子恩赏。”陈苏叶瞧出洛轻铭试探她心里又骂了一句。 自从回到宫里,骂人的次数都增加了,看来她得找机会敲敲木鱼。 “瞧你说的,怎么出去一趟说话玲珑许多。”洛轻铭心情复杂,这话说出来不知是夸还是贬。 “奴才是为了主子着想,主子开心奴才就开心,香兰不懂规矩,怕冲撞主子,情主子收回成命。”陈苏叶抹了把汗,这事她不能妥协。 香兰没什么对不住她的,她不能把人往火坑里推。 “朕没记错的话,香兰入宫比你早,又是宫女出身怎么会不懂规矩?”洛轻铭认定陈苏叶吃醋,心里舒坦许多。 陈苏叶心想,你要是在这儿等着我,那我可有话直说了。 “她的规矩是奴婢的规矩,主子的自然不同,若是不能知书达理,以后免不了被旁人笑话,还是由奴才精心教导后再献给主子。”她狠狠攥拳,强迫自己说出混账话。 话倒是受用,洛轻铭听完更为开心,反而饶她一回。 “朕听说事情解决了?”他微微挑眉,等着陈苏叶回禀。 说起这事他来问陈苏叶的罪,奴才办了事哪有不和主子回禀的?还要他来问。 陈苏叶哪里懂规矩,她可不敢麻烦洛轻铭听破事。 “托您的福,奴才能手刃仇人全凭主子英明。”她抓住机会拍洛轻铭的马屁,想让人赶紧走。 “即是如此为何迟迟不回禀?莫不是近日对你好颜色,让你忘了规矩?”洛轻铭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。 陈苏叶这才明白自己掉入洛轻铭的陷阱里。 她站起来没多久又得跪下解释:“奴才冤枉啊!主子明鉴!奴才想着此等小事无需让主子分神,奴才是为主子分忧,而不是让主子犯难的。” 眼见洛轻铭不为所动她继续解释:“应……罪人已经自裁,尸骨也被抬出,奴才等着主子明示。” 这么好的机会她不赶紧丢给洛轻铭都对不起自己,陈苏叶感叹自己的机智。 她的想法被洛轻铭看穿,洛轻铭问她准备如何处置。 “奴才……奴才是想着死者已矣,虽然她和奴才有难解的仇,但人已经去了,赔了命,奴才想着将人埋了,别做挫骨扬灰的事。” “你倒是大方,杀父之仇就这么算了?”洛轻铭没想到陈苏叶会放过应青芜,倒是对她高看一眼。 陈苏叶却摇了摇头。 “她天生坏种,刑罚对她来说不痛不痒,奴才并没有算了,杀父之仇此生不忘也不会原谅她,只是不愿做和她一般的下作人,以暴制暴固然有效,可奴才不愿因为她失了本心,若是奴才的父亲知晓奴才为了自己痛快报仇有辱家风失了体面,怕是在九泉也难安宁。”她讲了许多,看似冠冕堂皇,实则想提醒洛轻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