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小安子知道荣春想起采安,他赶紧出门,留荣春独处。 他以为荣春需要冷静,自己不便打扰就没再回来。 荣春把那碗香油拿出来搅匀,准备过会喝掉,其实香油才一小勺,但闻着却让人馋嘴。 他拿出采安的令牌,手指划过上面的名字。 “采安啊!我没用不能替你报仇,你现在应该已经投胎了吧!下辈子没准是个千金小姐,你不会记得我,也不会再有苦难,多好啊!”他小声呢喃,凑近灵牌时,薄唇在自己手上亲了下。 喜欢采安是他自己的事情,无论何时都不能轻谩她。 但是他真的好想她,每到夜深人静时,感觉有刀子在剜他的心,靠着漫天的仇恨才撑下来的。 他就应该直接冲进门杀了应青芜,总比她自己轻松去死好上太多。 是他一时疏忽,是他窝囊,是个没根也没心的东西! 他当时带着恨刺穿应青芜手背时,整个人都在发抖,哪怕机会摆在他面前,他也不可能杀人,这话也就骗骗自己。 “我是个窝囊废!”他将灵牌摆正,扇了自己两巴掌,然后拿出火折子燃了元宝香烛。 这是他最后一次给采安送东西,过了今天他也要离开。 他有许多话要说,可面对采安时又憋在肚子里。 “明天小安子一定会蹲在茅厕整天,我没办法下死手,只能用这种不入流的法子了,采安啊!你若是没投胎,等我到了下面别不认我这个哥哥。”等香燃尽,元宝烧完,他熄灭盆中的火,将那碗香油喝下肚。 香油滑腻,下肚之后并没有特别的感觉,他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灵牌刻上自己的名字。 做完这些他躺在榻上等着自己毒发,可惜自己欠陈贵嫔娘娘的恩情,这辈子怕是还不上了。 陈苏叶此时回了新叶居,虽说应青芜的身后事她全权去办,可没听过洛轻铭的指示她哪里能轻易做主,肯定得知会狗男人一声。 她又不想去找洛轻铭,应青芜再放下去真的要完。 正当她犹豫不决时,孙德荣的声音响起。 她听得出来是熟悉的陛下驾到,于是她不情不愿的上前请安。 洛轻铭看见她心情好了些,牵起她的手关怀她可有不舒服,之后以不能见风为由带人进屋,不许旁人进门。 众人听令,老老实实的守在外面。 进门之后陈苏叶的神情变了不说,她往后退一步,站在洛轻铭身后,等人落座又走到桌前为人添茶。 “几日不见,你伺候人的本事倒是越发妥帖。”洛轻铭笑着饮茶,一双眼弯成月牙。 陈苏叶心里嘀咕了句,觉得他眼里尽是算计。 “主子谬赞,奴才的作用就是伺候主子,解闷还是解忧,只要主子高兴,对奴才并无区别。”她强忍着恶心和身上的鸡皮疙瘩对洛轻铭献殷勤。 岂料洛轻铭并不领情,他上下打量陈苏叶一眼,紧接着将人拽入怀中:“你该知道朕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 陈苏叶感觉心脏要跳出来,她赶紧起身说会为洛轻铭物色美人。 她才不想侍寝,想让她做眼中钉,白日做梦吧! “若朕非要你来伺候呢?既然你说你的作用是取悦主子,何种办法不算取悦呢?”洛轻铭攥着她的手腕,许她起身却不许她离开。 狗男人手劲挺大!陈苏叶试图挣脱无果,她心想着洛轻铭铁了心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