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如此对待,也不配听见他们之间的过往。 “真是错把鱼目当珍珠啊!”陈苏叶起身走到角落里拿起几颗明珠搁在桌上娓娓道来:“他若真爱你,怎么舍得你奔波劳苦,为何你在宫里受尽欺辱,他却美人再怀好不快活。” “你别想挑拨我和夫君!我们的情意岂是你能懂的?少在那边说大道理,你不过是嫉妒罢了。”应青芜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,立刻跳出来反驳陈苏叶。 她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事情被陈苏叶翻出来。 “你别跟我喊,那位温白荷才是主子心尖上的人,你要是真有本事赶紧出去报仇,在我耳旁喊算什么本事?”陈苏叶喜欢看应青芜跳脚,丑陋且有趣。 提起温白荷,应青芜偃旗息鼓,没多说半个字。 她能看出来,夫君对温白荷确实不同。 可陈苏叶接下来说的话才最伤人。 “说了这么多废话,你真不好奇我为何会知道密道的事,还有我为什么有解药。”陈苏叶直直看着应青芜,她不在意应青芜的反应,只要人活着就行。 应青芜颤抖着嘴唇,说自己并不关心。 “因为是你的夫君告诉我的,你应该只有一位夫君吧!”话音落下,陈苏叶轻笑两声。 这话如同炸雷在应青芜的脑子里崩开,她什么都听不见,只有陈苏叶的话反复回响着。 她不能信,都是假的,是陈苏叶故意骗她的。 瞧应青芜眼眶猩红的看她,陈苏叶十分满意,她走到应青芜身侧解释:“此事要不是你夫君告知,我定不得好死。” 应青芜张张嘴,想反驳的话一句也说不出。 她看见陈苏叶伸出四指发誓,那可是最毒的誓。 “我见过寒刃,见过先生,你刚才吃的药是从先生那里拿的。”陈苏叶继续坦白,看着应青芜扭曲嫉妒的脸她就高兴。 “不可能!这不可能!你胡说!你为什么要骗我?”应青芜眼底似是要流出血来,她大声质问陈苏叶,同时准备冲穴。 一旦冲穴成功,等她能动之后,必须要杀了陈苏叶泄愤。 “我可没骗你,你别冲动,我点穴的手法不是在死牢学的,你要是用死牢的法子,轻则断手断脚,重则经脉尽断,你不信可以试试。”陈苏叶心情极好,提醒应青芜千万别妄动。 应青芜嘴上不信,却没再行动。 “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何会功夫?其实我不但会功夫,我还会医术,是先生教的,早在没祈福之前,我就去过死牢,是先生的徒弟,我说了死牢我比你熟悉。”陈苏叶话说一半,但她想着应青芜该知道是怎么回事。 应青芜只会摇头和反驳陈苏叶,除此之外没多说半个字。 陈苏叶正想解释,门外突然传来荣春的声音,她开门让人把准备的面巾和沐浴的水拿进来。 荣春和阿阳进门便看见应青芜乖巧的坐在一旁,他们不知道应青芜被点了穴道,放下东西赶紧离开。 阿阳出门前听了一瞬,告诉陈苏叶自己守在门口,若真有事叫自己便可。 “放心吧!你去外面透透气,过一会就好了。”陈苏叶笑着说完,意味深长的看着应青芜。 等阿阳和荣春已经退到门外,她绑好应青芜,解下她身上的布条,在水中撒了些药粉,将应青芜放在木盆里。 应青芜沁在桶里,只有头露出来,嘴被堵上,仅能发出呜呜声。 木桶里的水泡的她皮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