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来了,不如现身见上一面?”应青芜心情极好,有人证明她有价值,说明夫君还在意她,她可得见见此人是谁。 萧易听见应青芜的话从暗处走出,冷冷瞧着她。 要不是洛轻铭发话给陈苏叶做人情,他非得杀了应青芜不可。 这般脏污之人,没必要脏了陈苏叶的手。 他闻见药香之下是腐臭的味道,应青芜整个人快烂掉了。 她的身体被毒侵蚀,心里也坏透了。 应青芜毫不在意,瞧见来人是萧易反而高兴得很。 想着萧易都到了自己是不是要被迎出去。 她没传信给夫君也是堵着口气,等夫君接她。 见萧易没行礼也不同他计较,直接问他夫君在何处。 萧易听过应青芜唤洛轻铭为夫君,面上的笑容更冷。 他手起刀落,应青芜觉得脸上生疼,可抬手摸去却没有伤口,不仅如此,她面上的疤痕似是消退不少。 “你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,等我出去定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应青芜以为萧易帮她,喜滋滋的给人画饼。 萧易没说话,将东西扔下后转身离开。 应青芜懒得理他,鼓捣起面前的瓶瓶罐罐,发现里面有颗药丸,很像解药,她毫不犹豫吞下去,感觉身上疼痛减轻大半。 有了香膏香粉,她一改之前的颓丧,立刻替自己梳洗。 她院子里的井被封住,好在之前留了盆水可以用。 洗去牙上的黄垢,她对着镜子涂脂抹粉,想着等夫君来,定会把她接回去。 殊不知萧易并未离开,将场景尽收眼底。 他觉得可笑,应青芜真是蠢笨,到了如今还惦记自己能回去。 要是洛轻铭真喜欢,何必对她不闻不问,连温白荷都比她好些。 近日里发生的事情他进宫后才知晓,可他看洛轻铭的神情并无悲痛,干脆没有多问。 想来棋子罢了,洛轻铭不伤心,他不如赶紧回去陪阿酒。 至于陈苏叶,暂且无大碍,前提是她得好好照顾自己。 陈苏叶百无聊赖地等着,心里越发空落落的,躺在榻上无聊至极,准备拿郑阳送的小东西解闷。 她起身后发现不对劲,袖口怎么是黑红色?仔细瞧过才发现,哪里是袖口的问题,是她身上逐渐往外渗出黑血。 难怪萧易要她沐浴,如此看来这药真不是一般毒。 她后背冒出冷汗,立刻拿出瓷瓶,记下这药的味道,防着洛轻铭以后再喂给她。 “该死的狗男人,非要弄死我才高兴是吧!我偏偏不让你顺遂!”她小声嘀咕,惊魂未定又回榻上思考对策。 洛轻铭是什么人?她是什么人?皇位争夺战冠军和她宫斗失败的小喽啰,她做什么都是以卵击石。 陈苏叶叹了口气,刚巧香兰进门,瞧见她闷闷不乐赶紧出言安慰。 “还是你贴心,香兰,你看玉蔻如何?”她心里苦的难受。 那丫鬟当时叫雅兰,侍奉她许久,最后落了个不得好死的下场,这一世相见不识,才是最好的保命方法。 香兰上前揽住陈苏叶的胳膊问她:“主子嫌弃奴婢伺候不周?” 主子赐名是天大的恩赐,她都没有,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丫鬟却有,很难不让她多想。 “想什么呢!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