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结论,温白荷骗她。 “你休想离间我和夫君,你以为我会信你?”她强装镇定,不想在温白荷面前漏出破绽。 关于绿莹,等流冰来了她自会让流冰帮忙去查,要是真受温白荷唆摆误会夫君,可是大错。 “信不信随你。”温白荷根本不在意应青芜的态度,她来只是通知,顺便探探应青芜的底。 瞧应青芜不是厉害角色,她懒得浪费时间,直接大步离去,之后吩咐春华将门窗钉好。 凭她的本事想和自己斗,简直自讨苦吃。 温白荷回去后给洛北辰传了信。 殊不知应青芜也是如此想,她甚至觉得等洛轻铭知道温白荷来找她,免不了罚温白荷。 她且等着人落马,顺带着多休息。 洛轻铭根本不在乎应青芜的苦痛,之前算是个趁手的武器暂且先用着,如今不堪大用不说,反而有噬主的危险,那他可不能惯着应青芜。 杀个应青芜而已,还不至于要脏他的手,他默不作声便是准许。 摘月宫本是离乾清宫最近的宫室,如今看来更像是荒废许久的废屋,比陨月宫还不如,远远看去像个木匣子,连半丝光亮都没有。 即便如此荣春没敢妄动,观察两日才行动。 他向柳莹问安,随即求柳莹将他派去摘月宫当差。 柳莹眼见时机成熟倒是准了,临行前嘱咐他万事小心。 “奴才拜别主子。”荣春对着柳莹叩头算是道别,从此以后他是生是死都与雅青阁与柳莹无关。 他觉得柳莹仁善,要是当初他和采安在雅青阁当差,便不会阴阳相隔。 “愿您心想事成平安喜乐。”他说完大踏步离去。 “去吧!”柳莹长叹口气,随着荣春走远,她收回目光,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茶盏。 “忧能伤身,主子莫要耗费心神。”乌桃为柳莹添茶,顺带着宽慰几句。 柳莹仅应了声,然后过了好一会开口:“那是他自己的选择,希望他一切顺遂。” 她祝福荣春的同时,也是再说她自己。 这偌大的牢笼中,奴仆尚且如此,主子又能好到哪里去。 “别让人瞧出来,在他需要时帮帮他。”柳莹说完回到榻上小憩。 她现在养病期间不宜多操劳,说是如此说,可后宫大小事务没一件能等她痊愈再解决。 “奴婢知您心善……”乌桃仅说了半句便住口,忙解释自己失言。 “我知你处处为我,若是真能留下把柄,我也不会差你去。”柳莹说完吩咐乌桃下去,午膳前再来。 乌桃赶紧带着招财去瞧瞧荣春,到了住所后发现人不在此处。 原来人已经去了摘月宫。 摘月宫外死气沉沉,里面也没好到哪里去。 应青芜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等流冰来,可等来等去人也没来,不该来的倒是来了。 随着轻叩几声,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儿。 “奴才来给娘娘送饭。”荣春语气恭敬,动作丝毫不见敬意,要不是摘月宫的门镶的紧实,怕是整间屋子都会被敲裂。 应青芜听着声音耳熟,察觉此人来者不善也没给好态度。 “搁着吧!本宫还不饿。”她说完顺带着摆摆手赶人回去,意识到自己在屋内对方在屋外才放下手。 “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