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只得附和,夸他海量。 “那是自然,我可有个当娘娘的女儿,我女儿还给我来信了。”黑衣男子笑着又饮了一杯。 应青芜屏息静听,很难不讲此时想到一出去,陈苏叶,信,陈江河。 该不会这么巧吧!她决定试上一试。 她拿出银钱找人将青衣男子直走,然后迅速走到陈江河身边。 “你女儿是陈苏叶?”她没废话,不知道青衣男子什么时候回来,还是单刀直入更稳妥些。 陈江河微微一愣,紧跟着酒醒了大半问她何事。 “娘娘让我交由你一封信还有一句话。”应青芜故意压低声音,并且一再提醒他隔墙有耳,说完起身将人引至河边。 “什么话?”念女心切的陈江河跟着应青芜走到护栏边,没想到直接被人推下去。 “她说你去死吧!”应青芜的声音很小,力气却大得很,陈江河没折腾直接跌进河里。 不论是不是真正的陈江河,赶上她心情不好这是他应得的。 陈江河歪打正着,刚好抓住应青芜的衣角,应青芜被带了下去。 她手上脖子上被陈江河抓伤,衣裙也被陈江河撕坏,身上的衣衫并非死牢也并非宫里,而是她在路上买的,没想到派上用场,正好不会留下把柄。 “真是和她女儿一样的晦气东西!”应青芜游到人少的地方上岸,回到客栈换了衣服赶紧回去。 应青芜是安全,陈江河却断了气息,没想到一封信竟成了催命符。 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,实际上破绽百出。 早在她出任务时,洛轻铭已经找人盯着她,更何况她还遗漏了证据。 她的令牌被陈江河拽走,被洛轻铭的死士捡到。 死士赶紧回禀洛轻铭,顺便将令牌拿给洛轻铭。 洛轻铭不悦皱眉,这人真是越来越大胆,看来得想个法子惩治。 于是他发出消息,让温白荷知道他用过松节草会起疹子。 剩下的就看温白荷了。 温白荷实在谨慎,一连七日都没有动作。 第八日时死士来说她煮了松节草的汤。 洛轻铭赶忙通知应青芜。 应青芜刚从凶险的任务中活下来,一听是松节草立马坐起来,不顾众人的阻拦前往温衣楼。 她的伤歇歇就会好,但松节草会要了夫君的命!自己得去保护他。 就知道外来人要害夫君,还好她长了个心眼,她想着过会误杀温白荷也是她活该。 洛轻铭此时正在温衣楼和温白荷品茶,还期待温白荷的汤。 温白荷没说话,面对洛轻铭温柔和煦的笑容她竟有些惭愧。 洛轻铭待她极好,尤其是最近,虽然危险重重但洛轻铭从未说过她是麻烦,反而问她需不需要人,因为知道她怕人多,所以从来都是先问她。 她能感觉到自己是被洛轻铭尊重的,真的把她当个人,而不是物件。 “妾无事,劳您费心。”温白荷柔柔弱弱的回话,她不敢忘主子对她的教诲,那位姝儿姑娘便是如此,过刚易折,她不能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