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光,要将那些不听话的人尽数燃烧殆尽。 洛轻铭十分满意,轻点她的额头提醒她莫要皱眉,紧接着将人压在身下。 他胸膛贴着应青芜的脊背往下压了压,等应青芜双颊泛红时起身。 “可为夫的火气还未消,你说怎么办?”他和应青芜四目相对,眼中尽是柔情。 应青芜揽住洛轻铭的脖颈娇滴滴的回话:“任君处置。” 洛轻铭眼底闪过狡黠的光,将应青芜的身子翻过来,在她的娇臀狠拍几下。 他的力度不大,有种别样的酥麻感,应青芜只得频频求饶。 “以后不许有事瞒着我知道吗?”洛轻铭故作凶狠吓唬应青芜。 应青芜红着脸回应,紧接着洛轻铭为她擦拭面膏,顺便将之后的计划说与她听。 眼下人人都知道应青芜禁足,她刚好可以多出任务,每日不必请安也省去繁琐的礼节,只是会辛苦些。 “轻卿不怕苦,只怕夫君不疼我。”应青芜当即表明心迹。 不得不说此次劫难让她明白洛轻铭的心意,自己总算是能放心些,不像之前一颗心悬着。 夫君待她如此好,她必会帮夫君达成心愿。 她心里清楚的很,帮夫君也是帮他自己,总有一天她会坐上那个位置,到时候别说温白荷还有柳莹,她会接受万民朝拜。 应青芜这点心思瞒不过洛轻铭,他瞧着应青芜,和贤妃德妃并无区别,都是随手就扔的玩意。 洛轻铭看应青芜安心下来,想着她这边无碍,还不知应承天的情况如何,总之不死也得扒层皮下来。 他以被人发现说不清为由从死牢回到乾清宫,染了熏香便在榻上睡下,为明天开战做准备。 令他没想到的是上朝时竟有许多人为应承天说话,甚至有大批人上书求情。 他不好翻脸,最终只能贬去官职,不许行商,替人书信也不行,算是彻底断了应承天的活路。 这两日洛轻铭差人着手去查,最后发现是安家帮了一把,他半点情面不留,顺带着安家一并处理。 安家为了救应承天,半生的人情都清算过,人情债已还,安家离倒台只差临门一脚,洛轻铭刚好选择这会下手。 不过他们绝处逢生,想起祖业倒是搬到江南行商,日子和之前没什么区别。 安静娴虽然沉稳不少,再没高高在上的架子,但骨子里的刁蛮任性并不是容易消除的。 她心里有恨,对应承天,对云娘,甚至对应青芜,此时她好想她的韵儿。 可死者已逝去,连宋清淮都去赎罪,她还能找谁? 安静娴看着那封和离书心里五味杂陈。 许是因为关了大牢刚被放出来,应承天面色憔悴,看到她时也没缓和几分。 他洋洋洒洒的写下五十字,如同之前和人拼文章时那般潇洒,好似他们夫妻多年,竟一点不值得他留恋。 于是她也死鸭子嘴硬,转身之后眼泪才落下来。 姻缘是她求来的,也是她费劲巴力求散的,这么多年过去,好像只有她一无所有。 她做错了什么呢?夫君不爱他,和别人暗通款曲的孩子在府上藏了多年,她的女儿却死的悲惨。 想起应紫韵,安静娴眼中燃起火光。 凭什么?凭什么他们活的好好的,而自己的女儿却香消玉损。 她不甘心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