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气,眼神也恢复些光亮。 至少他们现在不能倒下,得尽力照顾主子。 于是雅青阁和新叶居几人忙里忙外,一扫之前的沉闷。 孙德荣看着放心,便回去复命。 他没想到洛轻铭一直守在沁芳殿,甚至没察觉到得身影。 直到烛火微颤,影子在墙上摇晃,洛轻铭才回神。 “老奴恳请陛下务必保重身子。”孙德荣找准时机跪下,关心之余送上安神茶。 洛轻铭接过茶杯搁在桌上,充耳不闻似的问他:“可找到罪证?” “老奴无用,并未发现可疑之处。”孙德荣见洛轻铭示意他起身,便立刻起来回话,且压低声音。 洛轻铭本就没指望孙德荣能破案,毕竟舒晚樱的宝贝都在暗格里藏着。 她住在启文殿四年,怕是内外早已休整过数次。 好在他早已摸清各个机关的位置。 所以根本不着急对付淑贵嫔,而是借由此事为自己的孩儿报仇。 他吩咐孙德荣退下,又看了眼广胜,等孙德荣离开后仔细盯着广胜。 “朕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?”他示意广胜抬头回话。 “奴才之前在御花园当值,您瞧见奴才并不稀奇。”广胜强迫自己不移开目光,咬破口中的解药,将之前练过多次的回话一字不差地说出来。 洛轻铭依然在他眼中看出一丝慌乱,同时想起此人是谁。 “朕是说……朕的某位好皇弟,那位早已死去的贤王。”他尾音上扬,听着压迫感十足。 广胜结结巴巴的回话,自知瞒不下去便立刻跪下求饶,说自己并无反叛之心。 “温答应说你是个哑巴,你不也能利索的同朕陈情,朕凭什么信你?你又拿什么和朕交换?还是等你完好无损的从虿盆里出来,朕再信你?”洛轻铭浅笑问他,寒意从眼底溢出。 他知道此人是别人放进来的,至于是谁他无所谓,反正百密一疏,总会查出来。 “奴才,奴才给您带了消息,您难道不想知道,那位小皇子的下落?”广胜想着反正狡辩无用,干脆直接投诚。 “先不说皇嗣之事是真是假,就算是有你不说朕也查得到,就这也和朕谈条件。”洛轻铭毫不在意,他抬手传唤,好似下一秒便会有人将广胜带走扔进虿盆。 “这事千真万确,奴才不敢妄言,当年宫婢金玲与先帝缠绵育有一子,先帝怕波及到无辜母子,特将人假意杖毙,实则送给贤王抚养。”广胜生怕洛轻铭不信,甚至连那时的口谕说的一字不差。 洛轻铭起了兴致,命他继续说下去。 “后来有小人得知此事,差人掳走孩儿,贤王为了保护孩儿,才将孩儿送走,正是此事才招惹灾祸。”广胜说到激动处,落下几滴泪来。 贤王待人极好,如此仁善之人却不得善终,真是苍天无眼。 “贤王临终前告诉奴才,他把孩儿送到逍遥门。”广胜说完跪拜在地上,求洛轻铭饶他一命。 洛轻铭对他的话将信将疑,此事证据不足还不能妄断,他再差人去查便是。 至于广胜,暂时留住小命也不是不可,还能帮他监视温白荷。 广胜自然明白自己的作用,当即表示他对洛轻铭绝对忠心。 “您无需担心,奴才会服下哑药,此后再不开口。”他拿出药丸正准备服下,却被洛轻铭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