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仅比现在的程素衣年少几岁而已。 这不可能!世上真会有如此相像的二人? 直到孙德荣小声提醒,他才回过神。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声音带着颤抖,刚从龙椅站起又坐下来。 这是他最失态的一次,竟不顾规矩礼法,装都忘了装。 少女没有说话,仅是低垂着头,还是阿哲布替她回答。 一串流利的默语,本以为洛轻铭听不懂,谁知道他竟懂得。 温白荷。 真是个好名字,他抬手当即赦免二人,示意他们落座。 他看了眼温白荷,不悦的撇开目光。 红色真的不适合她,而且他不喜欢别人瞧她的眼神,像是瞧砧板上的肉。 温白荷唯唯诺诺的躲闪他们毒辣的目光,和程素衣半点不同。 可就因为那张脸,竟让他恍惚,以为她回来了。 皇城兵变在六年前,他们已经没可能。 突然凭空献了个美人给他,还是专门针对他的,很难不让他多想。 多想又如何?单凭这张脸她就必须留下。 “阿嚏!”本就安静的宴厅突然响起喷嚏声,打乱洛轻铭的心绪,瞬间众人齐刷刷的跪下。 毕竟皇帝面前失宜可是大罪。 洛轻铭毫不在意,吩咐小全子带着人换件衣衫。 眼见陛下并未动怒,众人又坐回原位。 本该开宴的时辰却因为有人未归,一直拖延着。 柳莹倒是无所谓,她本就是来凑数的,又不喜欢洛轻铭,管他找几个妃子。 她只要苏姐姐和她平安即可。 淑贵嫔的手藏在袖中死死攥着,她发现岁安殿供奉的神像,和今儿送来的少女十分相似。 几乎是神态上的区别,少女唯诺,神女却光彩照人。 最有危险的是应青芜,她强打起精神可所有人都能看出她的勉强。 如今有人要跟她分宠爱还不算,这人明显来者不善。 别人瞧不出来,她可看得明白,什么柔弱可欺,都是装的。 再加上夫君如此失态,她心里觉得不妙。 众人各怀鬼胎时,温白荷迈着步子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,着实惊艳。 洛轻铭的眼底有惊愕也有怀念,独独没有惊艳。 他确定这是为他精心准备的物件。 温白荷的发髻简约而不简单,将那张精致的小脸衬托的淋漓尽致,似是怕夺了诸位娘娘的风头,仅别了一对丁香紫的珍珠绢花,后面坠着飘逸的发带,发带之间戴着长珍珠后压。 她身着粉紫色荷叶边广袖外衫,下裙水蓝色,裙头是金丝绣的丁香,随着裙摆扬起,藏在裙褶里的蝴蝶好似活着般灵动,足下一双金丝镶边的绣花鞋,鞋尖上嵌着珍珠。 温白荷微微福身,看着讨巧识礼,若非阿哲布强调她是阿默人,任谁瞧了都会认为她是个紫阳人。 洛轻铭赞她乖巧灵动,一双眼噙着笑。 他的笑容只是表面功夫,心里冷的骇人,因为他看见扇子上绣的是杏子。 一般的姑娘身着紫衫,多数会拿石榴或者水仙,很少有拿杏子扇面的姑娘,更何况她头上裙上皆是丁香。 别说她初来乍到不懂,若是真不懂又怎么会穿着如此得体,跟程素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