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,你快说说他!”应紫韵根本不想嫁给又丑又没前途的宋清淮,哪怕她之前说人家时运不济。 应承天依旧没有说话,反倒是宋清淮,将他们之间的信递上去。 “什么破烂都能当证据?”应紫韵明白宋清淮拿的是什么,她故意撕坏,好让他们看不见。 宋清淮早料到应紫韵会来抢,直接往上抛。 漫天的信纸散落在地,洋洋洒洒的字迹飘入众人眼里。 有互诉衷肠的,也有表明心迹的,更有应紫韵说自己如何不幸。 应承天觉得可笑,原来在应紫韵心里,自己是一文不值的穷秀才,且一直苛待她。 众人看向这位娇蛮大小姐是如何热烈表达自己心意,觉得她格外轻贱。 “不……不是这样的。”应紫韵立刻解释,可如今解释,却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,没人会相信。 她的目光落在信堆的边角处,那是一封很长的信,在她的印象里,她并没写过这么长的信。 想到此处她立刻拾起仔细查看,果然被她发现端倪。 这根本不是她写的,哪怕字迹相似语气相似。 “爹爹你看,信是伪造的,是他故意陷害女儿!”应紫韵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,可应承天却不理不睬。 这封是假的又如何?总不能都是假的?总不能她从城南衣衫不整也是假的,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应紫韵做的局吧!谁会如此恨她? 就算有这个人,谁又在乎她是否清白,这一桩桩一件件,她能说自己无辜? “爹爹!女儿是被人陷害的。”见应承天不说话,应紫韵继续为自己说和。 几句话算什么,若是她不为自己说话,将来真嫁过去怎么办? 应承天完全没有心思听她说。 他还沉浸在之前那句穷酸秀才上,刚回过神,就听见应紫韵叽叽喳喳的吵闹。 没等他呵斥应紫韵住口,宋清淮到先开了口。 “小姐说是旁人陷害,可谁有这个胆子模仿小姐的字?将细软金银赠与我?”宋清淮一口咬定应紫韵,料定凭她的说辞无法翻身。 应紫韵无所辩驳,最后只得再次向应承天求助。 她哭天抹泪的,吵得应承天心烦。 本就没法子解决的应承天此时明白什么叫做心力交瘁。 他示意手下人将应紫韵带回去,苦于应紫韵是大小姐他们不敢放肆,好一会才拖走。 带下去时她还大吵大嚷,说自己冤枉。 应承天扶额,想着自己怎么有个如此蠢笨的女儿,确定应紫韵不会回来他才和宋清淮相谈。 说是相谈,实际上指着茶壶,命人给宋清淮斟上。 “你若真想喝,本官也不拦你,只是告知你一个道理,这冷茶难喝得很。”送走应紫韵这个蠢货,应承天自然得找回场子。 宋清淮完全不怕,大风大浪都能熬过去,更何况毛毛雨。 他正准备饮下,应承天又说了后话。 “这茶喝下可不能再后悔,本官要提醒一句,本官的同僚舒大人已经递了折子求圣上赐婚,你若这个时候捷足先登,引起众怒谁也别想好。”应承天说完不但没拦着宋清淮,反而赏了他一块油酥饼。 宋清淮本来不信,看着应承天的神情,再加上阿力说他未必能娶到应紫韵,一下子想到事情的始末。 他立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