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骂着应青芜,嘴上什么都不能说,还得在这儿吹风。 小安子难得没忍住笑,说绿莹敢罔顾法纪,真是厉害得很。 绿莹哪里会怕这些,正如他所言,她在宫里当婢子,跟的是主子,哪有别人欺负主子自己眼看着的道理? 小安子就没她这般心思,尤其是见过采安的死状后,若是有更好的去处,他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。 绿莹看了眼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安静娴,从小厨房拿了糕点和小安子分着吃,二人从小路去正殿守着。 此时应青芜和应承天已经移步偏厅,她就着茶品尝糕点,实在是惬意的很。 这山药红豆糕香甜可口,再配上桂花糖糕,真真是让人心情愉悦。 最让她高兴的还是应承天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想说却又不能说。 应承天足足等了一刻钟,见应青芜并无开口的意思,他才拿前事做铺垫。 “你可知近日府上遭贼,韵儿已被禁足。”他边瞧瞧睨了应青芜,发觉对方的笑容越发灿烂。 难道是她?他本就是试探,见应青芜如此反应怀疑更重。 岂料应青芜立马反驳:“这话让您说的,我久卧在榻哪里会知道您府上的事情?” 话虽如此,但她丝毫不掩饰得意的神色,活脱脱变成挑衅。 若不是应青芜病着,应承天真会认为都是应青芜的主意。 正当他犹豫着答话时,应青芜缓缓开口:“不过只是罚了禁足,是否有些偏袒?” 她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,应该重罚应紫韵。 应承天像是没听见般避开话题,反而让应青芜多留意洛轻铭的动向。 “这可真是奇了怪了,您不是可以得见陛下,又怎的让我看这些,我身处后宫可不常见到陛下。”应青芜对应紫韵的处罚十分不满,自然少不了为难应承天。 应承天握拳隐忍,良久扬起笑容敷衍:“陛下宠你,枕边人更能说上话,而且帮我也是帮你自己。” “这话说的可不对,我能有今天全靠的是自己的手段,你要说是家势原因,我从来没有依仗过,你也没给我机会依仗。”应青芜说话不紧不慢,顺带着捏起半块糕点丢在地上做喂狗状。 应承天被激怒,他走到应青芜身旁警告她:“咱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我若倒台,你也再难往上爬。” “您别诬蔑我,咱们可不是一路人。”应青芜哄着应承天,在他面色转喜时又说了下句:“陛下赏我的东西我可以坦荡的拿出来,你府上的物件,有多少能和陛下的赏赐比,就算比得过,能坦荡的拿出来让人瞧?” 应承天气的脸色发红,只差大骂应青芜,没等她说,应青芜将剩下的糕点丢出道:“你若是哄得本宫高兴,本宫尚且给你点油星,否则你别怪本宫心狠。” 几番争论后,应承天笃定应青芜没有证据,不然也不会和他扯皮。 既然没有证据,他何必好声好气,当即在应青芜耳旁耳语: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 “我算什么东西?”应青芜温笑提醒应承天:“我可是你的恩人,以后会是你的主人。” 对于应青芜得放肆之语,应承天并不在意,毕竟他就是这般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。 应青芜料到应承天不信,她勾勾手指引人上前,学着应承天得口吻耳语道:“那本金丝账册,若是被陛下瞧见,你的处境会如何?” 她唇角上扬,十分满意应承天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