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隐瞒,此时必会和盘托出。 可他错想了应青芜,任务方面确实一字不漏,韦清秋也是只字不提。 “我在客栈里遇见埋伏,是我学艺不精,让人钻了空子。”应青芜边说边和洛轻铭说她的委屈,脑子里仔细回想,有关于韦清秋一个字都不能说。 许是之前的委屈都同流冰说过,那些情景真是一字也不想再提。 “苦了轻卿了。”洛轻铭感叹一句,引导应青芜继续说。 从这点来说他觉得应青芜是个天生的死士,哪怕有弱点还能保持理智。 她知道说出韦清秋便是欺君,因此只能瞒下,可惜是自作聪明。 “多亏流冰队长救我,不然我就见不到夫君了。”应青芜说到此处许是委屈到极点,之前平息的眼泪此时又落了下来。 洛轻铭手忙脚乱的将人拥得更紧,应青芜嗔他抱疼他了。 他这才松开手,拿出帕子给人擦眼泪。 “眼下没办法只得先罚你们服众。”洛轻铭似是不愿提及此事,又低下头回话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 应青芜倒是无事,夫君是真心疼她,也是真有难处,她总不能趁火打劫吧! “夫君不必自责内疚,此事因我而起,是我疏忽才中了计,是我学艺不精才误了任务。”应青芜虚心认错,想着早日好起来去训练场加练,多出任务弥补。 洛轻铭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。 “都是为夫的错,若是为夫可以强些,便不至于让轻卿涉足危险。”洛轻铭更为自责,正准备离开多做筹划时,却被应青芜拦下。 “夫君,我一个人有些怕,你能不能留下陪我。”应青芜确实害怕,不过怕的不是噩梦,而是洛轻铭离开。 她十分不安并且有预感,若真让夫君离开,他十有八九回去周芒的启文殿,她不能允许周芒骑在他头上。 洛轻铭又转回榻上,抱着应青芜时突然被人吻上。 他推开应青芜,略带克制的提醒她,身上有伤莫要胡闹。 应青芜像是铁了心一般,一双手不住的在他身上撩拨。 事到如今她怎么可能停手,此时停手不是把他拱手让人吗? 最后洛轻铭翻身将应青芜置于身下,下榻燃了熏香,又回到榻上和应青芜缠绵。 应青芜只觉得像是飘在云端,整个人被幸福笼罩。 实际上洛轻铭根本没碰她,仅做了些痕迹便从密道离开去了死牢,上朝前再回到摘月宫。 他前脚刚离开,后脚就被传的风言风语。 什么应嫔复宠,昨儿陛下待了整晚之类的迅速传到各宫室。 尤其是传到启文殿,周芒手中的勺子跌落在地,她装作无事让银川捡起。 可勺子被摔得四分五裂,哪里能完整无缺,银川自然得留在启文殿拾掇地上的碎瓷。 眼看时辰快到了,周芒带着泰安去岁安殿。 虽然洛轻铭免去她的请安,但她今日想去见见应青芜。 其实所谓的风言风语,正是应青芜传的,她故意让周芒听见。 昨儿她承了宠,而且今儿没喝避子汤,是不是夫君也觉得此时该有个孩子?应青芜到此处,更觉得要除掉周芒。 眼下周芒在启文殿龟缩不出,得找个借口把人叫出来。 这不刚好有个机会。 她做了颗香丸,想着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