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寒刃将事情原委细细的说与洛轻铭听。 洛轻铭听完点点头,示意寒刃先退下,临走之际问他,代替应青芜在宫内的是谁。 “是青山,现在已经回来,您可要传召。”见主子有兴致,寒刃赶紧回话,生怕惹洛轻铭不快。 毕竟出了这档子事,主子也是男人,难免心有不满。 洛轻铭摇了摇头,拿了两瓶上好的药去看流冰。 流冰没睡多久,听见脚步声立刻竖起耳朵听着。 不是应青芜,他的心再次沉下来。 “说说吧!怎得明知故犯?”洛轻铭瞧着流冰身上的伤并不严重,也没计较,他看的出流冰的腿脚定会留下病根。 若不是流冰跟了他许久,这条命就交代在这儿了。 “主子!罪人……罪人有罪。”流冰听见是洛轻铭的声音,立刻从榻上起身,忍着剧痛下榻跪拜。 洛轻铭没扶起他,知道他的膝盖渗血,将裤腿染了颜色才扶人起身。 “罪人不敢。”流冰避开洛轻铭的搀扶。 他自知有罪,哪里敢让主子扶他起来。 于公他罔顾法纪知法犯法,于私他辜负主子的信任与栽培,实在是没脸见主子。 尤其是明明做了错事,可他并不后悔,想到这点他更是羞愧。 “流冰,你跟着朕许久,做事从来都是妥帖细致,怎么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,朕想听听你的理由。”洛轻铭一副悲悯的神情,他看着流冰,有些无可奈何。 “罪人看见青木,就像看见自己的妹妹,一时关照了些,不求主子原谅,只求主子再给一次机会,让罪人将功补过。”流冰说话时头依然磕在地上没起。 他想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主子针对青木。 洛轻铭将药重重地搁在桌上,瓷瓶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,流冰的心也跟着颤抖。 “下不为例。”和动作相反的是他轻柔的语气,说完便大步离开。 流冰用尽力气喊着:“罪人恭送主子。” 待洛轻铭走后,他无力的瘫在地上,眼睛直直地盯着桌上的药。 他看得出来,那是扁承德所制,是上好的药。 哪怕他犯了错主子也不曾对他冷眼,他是有用的,除了死牢他哪里也不能去,但他的小命算是保住了。 这地方温暖又充满算计,他更得让应青芜尽早离开。 可他如今废了半边,还不知何时能养好,顾不得其他,他必须尽快恢复,不能让其他人替代他。 只有他稳坐队长的位置才能保住应青芜。 他体内的蛊早已无解,至少在他死之前把应青芜送出去。 流冰心想着,挣扎着起身涂洛轻铭给他拿的药。 洛轻铭冷脸出了死牢,他回到乾清宫,对着一只黑尾巴的信鸽发呆。 只要他用信鸽,就能见程素衣一面,他想了想,最后还是没用上。 流冰的身世他清楚的很,根本就没有妹妹,应青芜很有可能是流冰的情妹妹。 他不怀疑应青芜对他的情意,但人心易变,他不能保证应青芜永远忠于他,而现在不论应青芜心里的人是谁,她和流冰,自己一定会选流冰。 他心里烦闷,索性又去见了周芒。 此时的周芒确实让他另眼相看,因为有了孩子,周芒彻底将他和孩子当作依仗,但孩子还未出世,因此周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