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冰被噎得说不出话,他余光瞟到寒星,恶狠狠的警告寒刃:“你也有要保护的人,把我逼急了对你没有好处。” “彼此彼此,你最好别打他的主意,不然后悔都没地方哭。”寒刃示意寒星出去,紧接着在流冰耳旁提醒:“在放肆我就把他交给阿火。” “你敢!”流冰挣扎着起身和寒刃对视,可惜周围都是寒刃的人,他很轻易就被压下。 “你看我敢不敢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。”事关寒星,寒刃要是不制住他,等寒星真的遭殃,之后补救有什么用? 流冰垂下头,似是不服却只能互相让步,骂了一句算你狠。 他坐在处刑台上,如同破旧的木偶,等着主人或是丢掉或是修剪。 “你替她扛我不会公报私仇,说是多少就是多少,你可以数着,多了你打回来也无所谓,但是你要是敢动寒星,我必让你千百倍的返回来。”寒刃说完让手下去找阿阳,等人到了再行刑。 阿阳知道情况,于是寒刃的人来请,他立刻跟着去了。 看见自家大哥垂头不语,阿阳担心则乱,还以为寒刃动了私刑。 “我没动他,纸笔已备好,你在旁记着吧!”寒刃在阿阳开口质问前解释完,他可不想听下人数落。 其实什么私刑不私刑的,流冰如今情况,寒刃不落井下石就算他良善,可看见自家大哥病恹恹的坐着,他下意识想质问寒刃。 他知道大哥和寒刃不对付,所以自然归咎于寒刃。 可寒刃坦荡的很,根本不怕人来查,不然也不会叫阿阳来记录。 明着是记录,实则还是要保流冰一命,只看阿阳敢不敢了。 借此卖流冰个人情,以后大家相安无事最好,这是他最后的让步。 “我……”阿阳犹豫片刻,最后上前拿起纸笔。 他的头低垂着,同样不敢看流冰。 之前都是他和大哥配合去打别人,谁知道自己也有这一天。 “我没事,你且安心记着。”流冰安抚阿阳,莫要在这个时候给他丢人。 本是句鼓舞的话,在此刻却十分无力。 这不是流冰的地盘,自然没人听他的。 最后还是寒刃喊了声行刑,几人才冲过去。 有寒刃的关照倒是没那么疼,只不过老虎凳辣椒水一下子全来,他还真有些受不住。 流冰咬牙忍耐,想着应青芜该不会是如此待遇吧! “你放心吧!她比你好多了,你承受的越多,她那边越轻松,但有一点你要知道,暗伤是免不了的。”似是怕流冰撑不住,寒刃高声提醒。 许是怕应青芜再受罚,流冰索性豁出去了。 “那你可得卯足劲,把本事都使出来,不然下此可没机会了!”他整张脸尽是血污,分不出是哪里受的伤,可打手却没停。 按照规矩需要割肉示警,考虑到流冰是个队长,确实不好看,但是断手断脚可免不了。 毕竟不是拷问,让他疼是为了给他长记性,能做到队长的人都不是常人,再加上要用什么招式他心里清楚。 不过是弄些小把戏,让他隔三岔五疼上一阵,以此断了出逃的心思。 可流冰从头到尾都想错了寒刃。 看似恐怖的刑具划在身上,看似血腥却全部伤在皮肉,没多久就会痊愈。 比较严重的仅是被打断一条腿和一只手,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