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“狐媚子!不要脸!用孩子拴住夫君。”她气的再不顾风度礼仪,什么难听骂什么。 但她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她还没有孩子,可以多去做任务帮忙,更重要的是,她不能让周芒的孩子生下来。 周芒必须滑胎,而且必须要由淑贵嫔担这个责任,为此她的好好谋划。 她和周芒无冤无仇,但周芒夺了她的宠,所以她对付周芒的孩子不算很毒。 应青芜不断说服自己,最终自己也信了这般说辞。 只要将一切罪责都推到她们身上,自己怎么做都行。 眼下有了计划,具体如何行动得慢慢筹谋。 十月有余,足够她行动,现在她需要去死牢接任务。 应青芜一改往日的慌张,气定神闲的进了死牢。 没走几步,寒刃站岗的人便给自家队长报信。 寒刃带着手底下的人在拐角候着。 “这个密宗你送去秘藏阁。”寒刃说着,将东西交给手下,余光瞥到应青芜的衣角随口问了句:“这是谁的情报来着?” “是……韦清秋的,小的没资格看,并不知道细则。”手下的人立刻做出反应,紧接着往流冰的居所走。 寒刃则回了训练场继续训练新人。 待二人走远,应青芜才探出头,她朝死士离去的方向盯了许久,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。 奇怪的是死士居然原路返回,应青芜看得清楚,他手上空空如也,并没有之前拿着的密宗。 “韦清秋……”她小声嘀咕一句,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。 不论是不是她想的那个韦清秋,她都得先去看一看。 前提是她有这个机会。 其实应青芜心里打鼓,若是她偷看密宗,流冰因此受罚怎么办?流冰待她不错,她不能恩将仇报。 应青芜最终决定交给上天,若是天要她看,她便不会违逆。 哪里有什么上天安排?不过是应青芜给自己找的借口,让流冰送机会给她,好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。 她已经做了假的秘钥,若是流冰那儿讨不到便宜,她也可以靠自己。 如此说来她早有决断,只是想骗骗自己罢了。 她决定先去药庐,再去看看流冰。 巧的是流冰刚好在药庐,看见她的瞬间笑得灿烂,下一瞬间就疼的呲牙咧嘴。 “活该!”应青芜话说的难听,实际上语气轻轻柔柔,还带着娇嗔。 这哪里是责备,分明是觉得好笑。 流冰低下头,耳根都泛着红。 应青芜说完话先是对着扁承德鞠躬,而后拿过他手中的药罐道:“这粗活不劳烦先生。” 紧接着为流冰擦药。 那句活该是发自内心的,有流冰在她不好说滑胎药的事,算下来确实是流冰耽误他。 可看见流冰不好过,她倒是没那么气,手上的动作也收着力,不好再刺激伤口。 扁承德瞥了二人一眼,又拿了些药,让应青芜一并给流冰涂上。 有应青芜在,流冰的心情极好,再加上她手法轻柔,哪里是酷刑,简直是奖赏。 此时扁承德已经进内堂,他虽然不好明说,但不代表他想看二人打情骂俏。 尤其应青芜是有妇之夫。 流冰伤口恢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