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奴才刚才看见青芝。”许是醉了,绿莹口齿不清的说着。 在她看来应青芜刚受了伤,青芝又突然出现必须得防着。 听见青芝的名字应青芜心里咯噔一下,忙笑绿莹看错。 绿莹喝的醉醺醺的,见主子如此说,只当自己看错。 小安子不知道那人是不是青芝,但他将应青芜的神情看得清楚。 那是杀意和慌乱,无比矛盾却也自然的出现在应青芜的眼中。 仅此一瞬之后又恢复到之前,那双眼似笑非笑,好似刚才的告状没有半分影响。 可小安子觉得那才是真的应青芜。 此时应青芜借由佳酿让自己忘忧。 她不知道青芝虽然很早离去,但她怕给应青芜添把柄,等了许久才从狗洞离开。 许是喝了些佳酿的缘故,她喉咙烧得慌不说,连带着五脏六腑也热起来。 这风确实凉,青芝刚从门口出来便吹的关节生疼。 她只当是自己体弱,殊不知是中毒。 “唉!”想到应青芜的处境她叹了口气,真是没想到会是如此。 不过眼下她还在淑贵嫔身边,总能帮衬些,想到此处她倒是没那般难过。 寒风凛冽,她赶紧加快脚步去内务府,拿了艾果后赶忙回了启文殿。 淑贵嫔睡醒发现青芝不在,这才想起来她去拿艾果。 她觉得可疑,去趟内务府哪里需要这么久? 正念叨着青芝带着东西回了。 “天寒,主子当心染上风寒。”青芝将东西放在一旁,细致的扶着淑贵嫔回塌上。 二人贴近时,淑贵嫔闻到一股不属于她的香味。 准确来说是两种味道混合,是启文殿的熏香味和醇厚的酒香。 她去找应青芜了?她为什么去找应青芜?淑贵嫔带着疑问细细端详青芝。 终于让她发现不对劲,青芝的面色惨白,脖颈出有条黑色的脉络,不仔细瞧根本瞧不出来。 她得出结论,青芝是应青芜的人,现在应青芜要卸磨杀驴。 青芝死有余辜,若是能把应青芜扳倒,也算她死得其所,到时候自己为她立个义冢也不是不可。 叛徒注定是弃子,不论是在应青芜身上还是她身上。 只要能发挥最大作用,管她是谁的棋子。 左右她不会救人就是了。 “怎么这般迟才回?”淑贵嫔漫不经心的问起,实则在青芝转身时极力从她身上看出破绽。 可惜除了之前的酒香再无其他。 青芝背对淑贵嫔,因此淑贵嫔看不到青芝的表情,仅发现她的手顿了顿。 “回主子,奴婢之前遇到个相熟的挚友相谈几句,为主子打探消息。”青芝不会说谎,干脆实话实说。 她笃定淑贵嫔不会知道。 没想到仅凭熏香她便暴露于人前。 淑贵嫔似笑非笑,这下彻底不会救青芝。 “你倒是一心为我。”她笑着夸青芝。 青芝听不出淑贵嫔话里的意思,以为自己隐藏极深,顺着淑贵嫔的话接下去。 “奴婢自然向着主子,主子对奴婢一家有恩。”她下意识将恩情加重,心思昭然若揭,无一不明示报恩后便会离开。 淑贵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