汁想要抹黑温白荷,可连她自己也没想到,第一次和别人讲温白荷,说的都是对方的好。 她心里清楚,从根本上来说,温白荷是古代人,她是现代人,从家教来看温白荷也比她优秀,再加上洛轻铭爱温白荷,单从这点来说,她已经输得彻底,再无反转余地。 可她就是不服,凭什么,凭什么她非得沦落到恶毒女配的角色,明明她没害过人。 “那温白荷品行如何?”见陈苏叶许久不言,俞封尘借着问话。 陈苏叶这才发现自己又愣神,连连道歉,然后接着俞封尘的提问往下说:“她不应该叫温白荷,应该叫温黑莲才对。” 她愤愤不平的说着温白荷对她使用的心机和手段,好似这样自己更显无辜。 其实后宫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本是常事,她也是这般过来的,不过是温白荷得到洛轻铭得庇护她觉得不需要如此。 正因如此她才疏于防备被人钻了空子。 最直接的原因是洛轻铭本来就想拿她开刀,于是她的家人变成给温白荷助兴的刀下鬼。 “江玲死的时候,她的夫君没有来,只有温白荷到场,端着毒酒,酒盏闪得发亮,温白荷命宫人捏着她的下巴将毒酒灌进,可惜酒还没咽下就听见温白荷说陛下开恩怕她寂寞,将她全家抄斩陪她一同下去。”陈苏叶说到此处,心里堵得难受,此前没有落下的眼泪终于从眼眶挣脱开,大颗大颗的滚了下来。 她下意识的抹了抹脸,也惊讶于自己的眼泪。 明明是江玲的经历,又不是她的她哭什么? 换句话说这些经历也是来自于陈苏叶的身体,她又不是陈苏叶,有什么好委屈的。 俞封尘见陈苏叶有些失控,正欲起身安慰,扯到伤口又躺了回去。 “我没事。”陈苏叶上前查看俞封尘的伤口,好在没有伤及筋骨,重新上药即可。 俞封尘瞧着陈苏叶的泪水还挂在睫毛上,他心里不是滋味,同时自责自己为何非要听这个故事。 开弓没有回头箭,他可不清楚,陈苏叶今晚非要讲完才罢休。 “许是毒酒发作,江玲头疼欲裂,脑子里嗡嗡作响,还没来得及难过疼痛便铺天盖地的涌现,最后唯一清楚的是她的夫君到了,正柔声细语的哄着温白荷,而温白荷娇滴滴的做戏,说自己如何害怕,而江玲的意识逐渐远去……”陈苏叶还没讲完,再次被俞封尘打断。 “他看不出温白荷是装的?”俞封尘不解,他以为天子总归没有那般愚钝,毕竟从陈苏叶的故事来看,这天子一点不蠢。 “可能看出来是一回事,不予责罚是另一回事。”陈苏叶不好明说,但她不好明说的原因却是她没看出洛轻铭到底有没有看出来。 男人都喜欢绿茶,洛轻铭也不能免俗,从前的陈苏叶确实如此想,但是自从见识到洛轻铭的手段后,再到如今旧事重提,她不得不从其他方面想。 洛轻铭另有目的。 若真是第二种,未免也太可怕,不只是她,恐怕温白荷更为错付。 “哦。”这个话题以俞封尘的应和结束。 他以为故事本该到此结束,不料陈苏叶又继续讲述。 “其实他不爱我的话,不理我便是,何必做戏骗人?”她的话语跟着叹息,叹息声止住,后面的话也没有说完。 没听清内容的俞封尘自然得追问,得到的却是陈苏叶的矢口否认。 “我刚才说的是江玲喝完毒酒,本来毒发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