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得了便宜卖乖的,还有得理不饶人的,连那些平时安静如鸡的侍郎官们如今都要分杯羹。 好似柳知青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错事。 可他仅是早些年行为不检罢了,比起在场的诸位过之不及。 更何况自从柳知青上位,事事亲力亲为,没留过什么把柄。 如今却被人列了十大罪状,还是十分不起眼的罪证。 唯一消停点的是应青芜的父亲——应承天。 背后之人是谁洛轻铭倒是有了答案。 “这个老狐狸。”他心想着,继续听他们的谏言。 凭他们的关系,应承天没上去踩几脚真的很可疑。 但实际上应承天懒得参和是因为他瞧出洛轻铭的不耐,反正那么多人都想要柳知青死,不差他一个。 阴差阳错下,洛轻铭认为是应青芜偷用情报给了应承天。 他本以为任由应青芜拿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,没想到应青芜比他推测的还要蠢笨,居然给他添麻烦。 这次上朝,以洛轻铭的无奈摆手告终。 众人不依不饶非要重罚柳知青才算。 洛轻铭金口已开,哪里有收回的道理,自然让群臣退下,他自己去温衣楼躲清静。 与此同时,回到府上的柳知青立马书信一封送到雅青阁。 他知道柳莹被人下毒,刚好在这个节骨眼自己被暗害,他必须要和女儿共同御敌才能保住这么多年的尊荣。 洛轻铭此时正在温衣楼躲清静 柳莹虽然解了毒,但身子亏空,人更为憔悴。 偏偏在这个时候收到柳知青送来的信。 她根本不想看,又怕出了什么变故,索性让乌桃读信。 乌桃粗略的扫了眼,犹豫着要不要开口。 “主子,是封家书。”语毕她恭恭敬敬的将信递给柳莹 “爱女莹儿……”柳莹迷迷糊糊的睁眼,看见前面几字便无心再看。 好似上面的不是柳知青的真情恳切,而是要往人肉里钻的小虫。 什么爱女莹儿,没有来的让他恶心。 “乌桃,去把信拿去烧了吧!”柳莹连个眼神都没再停留在信纸上,她闭着眼,指尖夹着信等乌桃接过。 “您是说不看了?”乌桃十分不解,她不好说些什么,但她希望柳莹能瞧瞧,毕竟爱女莹儿四个字在她看来柳知青是在意柳莹的。 可她不明白成也爱女,败也爱女这个道理。 若是柳知青没有写的清楚明白,柳莹还能瞧一眼,没准还能给柳知青出出主意。 但柳知青以这四个字作为开场,注定会失败。 没有比这四个字更让柳莹泛恶心的称呼。 她又不是路边的猫儿狗儿,用不着和她玩召之即来挥之既去的把戏。 “没必要看了,估计是有事相求。”柳莹再次吩咐乌桃将信烧掉,许是起了药效,她咳出一口黑血。 乌桃立刻找帕子为柳莹擦拭,可惜帕子被招财拿去浣洗,于是倒霉的家书也起了作用。 “要么还是瞧瞧吧!柳大人也是关心您。”等柳莹服下汤药后,乌桃劝阻道。 她真的心疼柳莹,不知经历几次离苦,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如此狠心绝情呢! “他不会关心我,此次来信,怕也是为了自己的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