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青芜没有制毒天赋,但为了帮洛轻铭的忙,她也看过书本,也闻过不少毒香。 上面似有似无的花草香气,很像死牢独有的气味。 她得出一个结论:夫君要对付柳莹,而且已经动手。 如此说来,是不是只等自己的推波助澜? 应青芜想着,准备找机会将淑贵嫔给的药粉放入柳莹的水碗中。 她的计划被淑贵嫔打断。 “那也得分是什么东西,比如云锦跟粗布,根本不配同站擂台。”淑贵嫔以为洛轻铭将佩环给应青芜,想将人当作弃子,既然如此她何必浪费时间。 只要对付柳莹即可。 应青芜也是如此想法,二人倒是有默契。 柳莹不知怎得觉得口渴,几杯茶下肚依然觉得喉咙干涩。 口渴不说,二人在耳边唇枪舌剑,像两只苍蝇般嗡嗡作响,她直接找理由告辞。 人都是如此,贪心不足还总是异想天开。 柳莹脑子里浮现的竟是二人打起来的模样,淑贵嫔抓花了应青芜的脸,而应青芜撕坏淑贵嫔的衣裳。 她觉得可笑,起身想离开时觉得人中处湿滑,紧跟着眼前漆黑,人直直栽到下去。 “姐姐!” “樱妃姐姐!” “主子——” 一时间混作一团,乌桃手快扶住柳莹,人才没有砸向桌台,紧跟着的是一句急切地叫喊。 “传太医!”她大声喊着,希望招财能听见。 招财耳朵灵脚程快,立马去请人来。 应青芜面上看着焦急,实则心里想着要如何把毒药混进去。 淑贵嫔亦是如此,不过她无事一身轻,等着人死便可。 没等应青芜下手时,招财带着太医到了。 齐衍拎着药箱气喘吁吁地跟来,连汗都顾不得擦便拿好丝帕诊脉。 额上的汗珠滚落,他不知如何解释,在淑贵嫔和应青芜关切的目光下,正欲开口时,洛轻铭也赶来岁安殿。 除了护着柳莹的乌桃,其余人根本来不及解释,赶忙下跪问安。 洛轻铭先是看了眼昏迷的柳莹,面色惨白指甲青黑,鼻翼处有血迹残留,再看向旁边的乌桃,手上沾有血渍,帕子被血污了大半,看样子像是被人下了毒。 “樱妃可有大碍?”他转头看向齐衍,等着他的答复。 “娘娘这是中毒,而且是剧毒。”齐衍额头上的汗越冒越多,声音逐渐颤抖。 他只知道是中毒,并不知道如何解毒。 洛轻铭瞧出齐衍的意思,略带无奈的吩咐孙德荣传齐太医来。 心想着太医院倒是好手段,看着齐太医有用处随便将他儿子塞进来。 “老奴担忧陛下,小全子腿脚快,不如让他去?”孙德荣进言的同时,将小全子推出去。 一是给徒弟表现的机会,二是忠心护主。 “樱妃何故如此?”洛轻铭用眼神示意小全子候着,等齐衍说完再退下。 齐衍心思单纯,为人耿直,不像他爹是个老油条,自然有问必答。 “依面相看,樱妃娘娘的毒应该来源于敞衣。”话音落下他整个人往后稍几步,然后立刻跪倒在地,嘴里说着自己无能。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,毕竟这敞衣是陈贵人送过来,陛下差人赶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