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伤,大的伤口她没法处理。 饶是如此也帮了胡适才的忙。 她瞥了眼躺在旁边面色苍白的俞封尘,不好开口询问,只得先问萧易的情况如何。 问着话时正在为江清酒处理外伤,这话也是为了江清酒问的。 江清酒此时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伤情,他满脑子都是萧易的安危。 先前问胡适才,他怎么也不肯说,现在陈苏叶再问,只好将希望寄托在陈苏叶身上。 胡适才沉默,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,又是取竹板又是洗伤口,末了才说道:“脊骨损伤,背部擦伤,需要醒来才能知道有没有伤到精神。” “那他几时能醒?”江清酒见胡适才不想瞒他,直接追问。 胡适才摇摇头似是不忍,许久才回答:“许是一两日,许是半月,许是几年。” “那他……”江清酒本想继续追问,觉得不妥后摇摇晃晃的起身谢恩:“多谢先生医治,烦请先生尽力一试。” 头还未磕下便被胡适才扶起,医者仁心的事,怎么好担人家一声谢。 “他对你有情有义,许是上天见怜,还有转机。”他说的十分晦涩,希望江清酒可以听懂。 江清酒明白胡适才的意思,若不是萧易护着自己,昏迷不醒的就是他了,他希望像胡适才所说,是上天见怜快些让萧易好起来。 萧易许是听见江清酒的祷告,手指颤动,可惜无人瞧见。 陈苏叶从怀中拿出之前的药材尽数交给胡适才。 胡适才表示有了药材可以研制药力更强的药膏,对患处有奇效。 陈苏叶点点头,然后询问俞封尘的情况。 “等他醒了,十日内便可痊愈。”胡适才捻捻小胡子,并未详细告知陈苏叶,更多的是劝她看顾着。 此话一出虞欢反而不乐意,叶子身上的伤也需要医治,怎么好整日守着俞封尘,还不如让她来。 虞欢说完后郑阳当即表示自己愿意分担,俞封尘是他的兄弟,兄弟有难当大哥的自然不能缺席。 “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大哥?结拜的事怎么不叫我?”虞欢挑眉揶揄郑阳,手指戳在他额头道:“若是真闲得慌,赶快拿些药来。” 她瞧着陈苏叶和江清酒有些撑不住,二人皆是面色惨白,呆站在原地。 直到郑阳回来,二人服药后,面色逐渐缓和些。 江清酒坐在木车上,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萧易。 陈苏叶好些,她看向俞封尘,却时不时的照顾到虞欢他们。 她虽然紧张俞封尘,但她明白医堂是胡适才的地盘,门内尽是虞欢他们的师弟师妹。 看着几人确实担心俞封尘,再加上自己过意不去,她最后坚持留下来守夜。 毕竟俞封尘是为了救她才受的重伤,于情于理她都要照顾他。 不提还好,一提及此事江清酒也坐不住,摇摇晃晃的起身打算照顾萧易。 萧易眼下昏着,哪里需要江清酒忙着,估计他若是醒着也不想如此。 江清酒坚持,最终只得将二人分别抬至卧房,一人一间让他们守着。 陈苏叶庆幸医堂的卧房够多,不然整晚和江清酒面对面,她怎么受的住。 “知道你会医术我不担心,记得勤换药。”胡适才将一堆瓶瓶罐罐交给陈苏叶,他指指旁边的药罐,那些是给俞封尘的,另外附上药方一张,提醒他们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