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的阿酒才更像他的阿酒,会撒娇也会抚平他内心的伤痕。 那一瞬间他甚至想着反正二人饮醉什么都不记得,阿酒又是这般疏于防备的模样,他完全可以欺负阿酒,再装做被阿酒欺辱的模样,届时二人可能会亲密许多。 可他不能,不能玷污这份感情,若是阿酒也钟意他,皆大欢喜自然好,若是阿酒并非喜欢男子,自己岂不是本末倒置。 还好自己没有酿成大错。 他用去梳洗作为借口离开内卧,在门外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才进门。 江清酒郑睡得香甜,无人知晓他做了什么好梦。 萧易趴在桌上看着江清酒的睡颜,不知何时沉入梦乡。 第二天一早江清酒从梦中醒来,心里隐约觉得不妙。 他的目光直接落在桌上小睡的萧易身上,某些不愿回想的记忆涌入脑海。 没想到小酌几杯居然如此失态,真是连孩童都不如。 他迅速下榻,拿起斗篷轻手轻脚的给萧易披上。 没想到萧易刚好醒来,睁眼便瞧见江清酒给自己披斗篷。 他一时失神,以为自己回到第一世。 “怎么不多睡会?”萧易伸手抚过他的额头,用指节挑起他额前的碎发,将它们捋到耳后紧跟着柔声问他。 江清酒明显没回过神,茫然地应了声,没等说话,直接被萧易握住手。 “天凉,多注意些。”话音刚落手掌敷上,帮他暖手。 江清酒没有抽手,他发现自己竟有些不忍破坏,并且享受这份关怀。 最后还是萧易察觉到不对劲,他的面容比阿酒稚嫩,随即恍然大悟。 自己是将后来的阿酒当成之前的,他闯了祸了。 萧易仅用一瞬决定决定装晕,但江清酒明显快他一步说自己无事。 他只好岔开话题说饮酒不宜见风,总之是之前讲过的说辞。 江清酒并没在意,只当萧易过于关心,赶忙提议他去榻上歇息。 闻言萧易起身,没等起来腰间的酸疼让他整个人弓着身子,许是在桌上睡得肌肉劳损,萧易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忧心。 可江清酒哪里会听萧易的,当即扶着萧易躺下,说自己有独门手法,能给萧易推拿正骨。 萧易根本没听过阿酒有这本事,正想拒绝却对上江清酒的眼,当即心软同意。 江清酒见萧易同意,小心的给萧易翻身,让他趴在榻上。 许是冬衣厚重,他烧旺炭火,又帮萧易去衣,然后跨坐在萧易身上。 二人姿势有些不雅,难的是萧易此时根本无心想其他,只求自己的邪念莫要冒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