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苏叶之所以乖乖喝药,是因为她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,索性死马当活马医喝了一大碗。 没想到咽下不过一刻钟,疼痛便有所缓解,让她不得不惊叹医学的神奇。 身体并未痊愈,脏器也需要调养,她只得卧在榻上,像个药罐子般往里装药。 一连过三去天,除了掌门得知消息后来瞧过一次,她被人扶着下榻走几步,余下的时间都在榻上度过。 她开始怀念起训练那会,虽然课业繁重,但至少能让她活动活动,而现在她还得瘫着。 瘫着不是大事,主要是她总有种别人要害她的感觉,生怕在自己无法反抗的时候被人结果。 “不会有什么被害妄想症吧!”陈苏叶想到此处,更怀疑自己离回家更远。 正当她心绪杂乱时,胡适才倒是按时给她诊脉。 看着药箱里所剩无几的药,他满意的点点头,左手探上陈苏叶的手腕,随即大喜。 这丫头恢复神速,比他预想的情况好许多。 胡适才捏了捏小胡子,顿时觉得可惜,陈苏叶恢复大半,有些药已经用不上。 他挑挑拣拣,最后只放了五个小瓶子进药箱。 可陈苏叶看着胡适才的动作差点笑出声,她终于不用再吃苦死人的药。 稍不注意便展露心思,刚好让胡适才瞧见,他眼珠一转,顿时计上心头。 面对等结果的众人他重重的叹了口气,陈苏叶平静的心随着叹气声跌进谷底。 “烦请胡先生直言,叶子她……”虞欢瞧出胡适才表情有异,她沉不住气,当即便问结果。 若是皆大欢喜她就差侍者买些火烛来庆贺,若是不尽人意她也会用最好的药,让她多活些时日。 胡适才没有回答,而是更长的叹息。 众人的心揪成一团,等着胡适才的结果。 萧易对结果了然于心,无非是骗骗人而已,但他得帮着胡适才,就当是给陈苏叶长长记性。 “咱们出去说吧!”萧易走到胡适才身旁对其行礼,万分感谢他救治陈苏叶。 “老夫没帮上什么忙。”胡适才免去萧易的感谢,紧接着对余下的几人吩咐道:“近几日别拘着吃喝,好生歇息便是。” 此话一出众人面色青黑,虞欢更是瘫在地上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 陈苏叶坐在榻上看着于平时无异,实则肩膀下垂,眼底并无神色。 她明白胡适才的意思,让她该吃吃该喝喝反正活不了几天。 气氛渲染得郑阳和俞封尘也有些难过。 就在众人为此悲痛时,胡适才劝他们莫要过分忧虑,却无一人回答。 尤其是虞欢,被胡适才劝完,刚才没落下的眼泪此时爆发。 “老夫的意思是说,这药没什么忌口的,只管好吃好喝的招待,她并无大碍。”胡适才难掩得意之色,在一旁品茶。 “什么?叶子没事了?”虞欢不敢相信,又问胡适才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。 “是啊!不过可不能大补,可以起身走动。”胡适才放下茶杯,起身离开时拍了拍萧易的肩膀,示意他晚上来医堂,还不忘夸赞萧易是个有眼色的。 虞欢兴冲冲地抱住陈苏叶,脸上的眼泪都顾不得擦。 陈苏叶抬手给虞欢擦去眼泪,脸上终于有了笑容。 郑阳跟俞封尘还有江清酒也是一副喜笑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