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轻狂。 “给你八天准备菜式,要是难吃我可不给你情报。”虽说和应青芜吵嘴十分有趣,但现在的情况是应青芜瞧不起他,认为他不能成事。 这可不行,他能让应青芜看扁?当即便打赌。 应青芜也不示弱,立刻接下流冰的话。 “你若是真能查到我想要的情报,六菜一汤也不是不行。”她甚至加了筹码。 “好!小爷肯定”流冰起身拍桌子,立刻敲定此事,然后转身离开。 仅此一瞬,应青芜刚对流冰的形象有所改观,就瞧着流冰朝她走来。 “还有何事?”她难得语气温和的询问流冰。 可流冰的回答让她笑出声。 “小爷来拿碗筷!”流冰动作利落的收了碗筷和骨头,然后转身离去。 潇洒的神色与动作格格不入,像是故意逗人开心。 应青芜强忍着笑点头,直到流冰离开她才放声大笑。 “哈哈哈,蠢材!”没有辱骂的意思,只是觉得流冰也有如此疏忽的时候,觉得有趣而已。 有趣?应青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。 很早以前她便对自己的生活定义为无趣。 自从认识流冰后,居然有了些意思。 流冰和夫君是不同的,洛轻铭虽然待她好,但她总觉得不真实,好似缥缈的烟雾,她抓在手里没过多久便会散去,她得时刻小心着,生怕这份喜欢消散。 她见过烟雾,也确定洛轻铭爱她,可她心里总是不安。 不像流冰,对她的好如同暖阳,尽管不能时常出现,但出现的时机总是恰到好处让她欢喜。 比如救她这次,再比如帮她查消息。 她心里清楚,像流冰这般的身份,若是不愿,没人能勉强他。 此番说是打赌,实则还是他自己愿意。 和流冰相处更为坦然,有种孩童时期,偶尔拾到一两文钱的欢喜。 饶是如此她也明白,自己确确实实的偷了别人的快乐。 想到此处的应青芜阴沉下脸,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跟流冰划清界限。 若真还得求着流冰办事,不论是谁都好,她希望这人这辈子别见到流冰。 再不然先让她遇上,顺手解决了吧! 她脸上的笑容从天真活泼到邪魅残忍,她没后悔过,也不能后悔。 应青芜的情绪稍微缓和,紧接着起身走走,过会便睡下了。 柳学文同舒文渊的事情尘埃落定,宫里连个风儿都懒得再吹。 又过了两日,宫里倒是上下和谐,再看昆吾山逍遥门内,不能说是乱成一团,至少是坐立难安。 今儿是约好的日子,将陈苏叶身上的伤口洗净,可准备唤醒的事宜。 众人围坐在门口,瞧着胡适才进门,听着屋内没有一丝响动,真是心急如焚。 急归急,却没有人敢出声,连脚步声都没有。 胡适才替陈苏叶缝合以及清除余毒,丝毫不敢懈怠。 简单的擦洗后,他打算看看陈苏叶精神如何,却发现陈苏叶的情况和书里竟毫不相干。 他定定的看了眼陈苏叶,又诊脉几次,确认没有异常才走出门。 胡适才额上全是细密的汗珠,手脚亦是冷的。 似是被抽干所有力气,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