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钱忙里忙外准备好些个物件,临走时交予萧易。 他将萧易和江清酒送到镇口,眼底尽是不舍。 “如果陈苏叶痊愈,等她好了回来看看吧!我想见她。”铜钱对萧易死心,眼底的不舍是透过萧易给陈苏叶的。 他有种预感,这次不见恐怕以后很难再见。 萧易和江清酒坐上马车,他对着铜钱挥手说道:“会的。” 这次反常的没有拒绝铜钱,他想到如果陈苏叶醒着,一定会来见铜钱,他也不算徇私。 铜钱瞧着马车渐行渐远,想到自己还要回小院,他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去。 江清酒掀开车帘四处观察,却没找到自己寻找的人。 那个测字先生,摊子依然摆在那个位置,只是人不知去向。 “之前来的时候这儿还没有神棍,他们那种人漂泊不定,找不到的。”萧易看出江清酒想要找测字先生,却不希望他找到。 若是真找到,若是在说些不该说的,他真的会动手。 江清酒只是笑笑,然后继续看着窗外,其实他是想给萧易算算姻缘。 像萧易这般好的人,如果仅是单相思未免太不公平。 就在二人急忙赶路的日子里,朝堂上也不得安生。 因为柳学文的事情,柳知青不断上奏舒嫔的父亲舒苍以及家族的大小官员,凡是沾亲带故的都没放过。 不仅如此,甚至连巴结他们的一并清算。 舒家也并非坐以待毙,收集不少柳知青的罪证呈上,希望有个公论。 二人谁也没提家人之死,看这更像是因为这事想要争取利益。 洛轻铭左右为难,当即便差顺天府去查此事。 可明里放权,实际上不过是搅混水罢了。 他能查到的和他没查到的,此时全捋的清清楚楚。 只需要他一碗水端平,各自处罚便退朝。 他倒是轻松,其他人未必如此。 今儿是柳学文和舒文渊的头七,本该是挂幅哀悼的日子,可惜他二人其身不正,洛轻铭特意免了礼节。 说是免了,实则偷偷摸摸的扮上也没人说。 但事情哪里会简单?眼下启文殿跟雅青阁交恶,双方恨不得抓着对方的把柄死咬不放,哪里会先露出破绽? 最后是柳莹先受不住,在内阁燃了元宝银子,以求自家哥哥来生去个好人家。 香灰还未收拾干净,淑贵嫔便带着人来此。 “陛下命令不许祭祀,姐姐怎么明知故犯呢?”淑贵嫔眼眶微红,明显哭过半日,得到风声立刻直闯雅青阁找证据。 “本宫比你晚几年入宫,可担不起你一声姐姐。”柳莹佯装无事反而对淑贵嫔的阴阳怪气还以颜色。 淑贵嫔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,吉时已过她都没有烧过任何东西,就是为了将柳莹拉下马。 她指着地上的香灰,让青芝收好留作证据。 乌桃正欲上前,被柳莹的眼神扫过,识趣的退下。 柳莹当然不会让奴才替她出头,不然以下犯上的罪名不就落在头上了吗? 她质问淑贵嫔来此作乱,可担得起责任? “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怎么说?”淑贵嫔没有退缩,上前走了几步对上柳莹的眼,眼底尽是恨意,抓着柳莹的手腕往外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