嫔,轻蔑之色显于面上,不过仅此一瞬。 她对此的评语是,应青芜不如顶头大蒜在头上也比现在的发冠强。 真是糟蹋东西。 不过这白玉发冠就算赏她,她也不稀罕就是了,还不如凤冠实在。 她隐隐担心洛轻铭赐应青芜白玉发冠是意有所指。 不论是何种缘由,此刻二人喝茶的喝茶,整理衣摆的整理衣摆,丝毫不想谈论发冠的事。 应青芜瞧着几人更觉得她们故意挑衅,除了自家宫婢绿莹和太监小安子,没人夸赞不说,还觉得几人嘴角似有笑意。 这是什么意思?未免太不将她放在眼里,一个两个都是强弩之末,她们凭什么? “妹妹之前同陛下商议,说此等好物也给姐姐们送去吧!可陛下执意如此,妹妹只能收下。”应青芜再次装做为难的模样,她不信她们毫无反应。 可她们确实毫无反应。 一个无心情爱,一个情窦未开,能有什么反应? 自然是她白费功夫。 淑贵嫔没有说话,她等着柳莹开口。 柳莹缓了片刻才打回圆场。 “陛下此言不虚,确实衬你。”她庆幸这东西给了应青芜,不然头顶包子的便是她了。 发冠虽美,但她撑不起,也不会肖想。 此时淑贵嫔找到时机开口道:“不知妹妹伤势如何?” 她根本不信应青芜是烧伤,干脆探探虚实。 柳莹默默挺直脊背,等着应青芜的回答。 应青芜微微冷哼,更认定她们找她麻烦,甚至怀疑二人是否合谋害她,索性换个话题,直接将舒文渊的死牵扯出来。 “幸得陛下庇护暂且无事,不过近日流言传得甚广,说什么姐姐们的兄长私斗,可有此事?”她说的轻描淡写,然后仔细观察二人的神情。 淑贵嫔难得放松的神情再次紧绷,本想回答,最后又闭口不谈。 柳莹的眉宇间隐隐透着怒火,看样子是气的不行。 、 应青芜云淡风轻的饮茶,心里巴不得她们立马打起来,留她拍手叫好。 “空穴来风的事儿妹妹也信?说不准是什么有心之人嫁祸。”柳莹说着看了眼淑贵嫔。 对于舒文渊杀她哥哥这事尚且没有定论,她看向淑贵嫔是想探探态度。 淑贵嫔一反常态直接对柳莹开火,唇枪舌剑不过如此。 “活生生的人命怎得成了栽赃嫁祸的玩意?这话可有失偏颇。”淑贵嫔根本不考虑柳莹话里的一丝,甚至想立刻解决柳莹。 柳莹虽见过手段,但还是年轻气盛,仅此一句话便断了心思。 什么和淑贵嫔合作,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。 “妹妹可得小心,别被人抓住把柄。”柳莹出言警示淑贵嫔,这也是最后的警示。 她兄长对她从来都是细致妥帖,而且兄长善于心计,不至于用鱼死网破的方式去杀一个小小的舒文渊。 又不是什么惊世奇才,犯不上让人诟病,更何况会连累家族。 抛开性情不谈,她兄长擅使兵器,怎么也不会被当街纵马伤人的舒文渊给暗算。 不论真相,单凭淑贵嫔的态度,不得不说确有嫌疑,她得自己查了。 希望别给她使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