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br> 他不相信怀善全然不知是其一,其二是他的皇侄子洛北辰被自己派去边境,不可能毫无动作,连探子定时回禀都看不出端倪。 哪怕他每隔四个月便换一批探子依然瞧不出,洛北辰哪里是这般安分的人,他更觉得是洛北辰有所长进,更善于隐藏。 此番问怀善是投石问路也好,打草惊蛇也罢,总要让他找到些许动静。 怀善只是摇了摇头,拿起笔却又放下,最终写下不知二字。 洛轻铭挥挥手让他退下,顺带着歇息半日再复命。 怀善点点头,紧接着烛火摇曳,在抬眼时人已经远去。 他明白像怀善这般不言语之人看着冷淡,只要人能替他办事,其他的一概不计。 比如应青芜,若是真能帮他解决头疼的难关,性子骄纵些也不是不可。 若是不能,别怪他心狠。 洛轻铭传唤王谗去死牢找扁承德拿些治伤的药,给应青芜准备着,自己则继续看折子。 应青芜并没好到哪里去,心里着急不说,背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,连唤小丫头的力气都没有。 说来也巧,疼到恍惚时流冰刚好回来瞧她。 “你来接我啦?”应青芜眼睛发昏,将流冰当成洛轻铭,直接抱紧来人。 流冰先是一愣,身子僵在原地,他立刻分开自己同应青芜,凑到她眼前问她:“我是谁?” 应青芜眯眼盯着流冰,只觉得这问题好笑,她想都没想的回道:“当然是夫……” 没等她说完,觉得胳膊吃痛便闭了嘴,紧接着头顶上方传来声音。 “你好好看看,我是谁?”流冰不自觉地用力捏着应青芜的胳膊问她。 应青芜这时才发现对面的人并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洛轻铭,而是流冰。 她眼中的光亮瞬间熄灭,取而代之的是习惯的淡然。 好像在说面前的人是流冰,再平常不过了。 流冰发现应青芜的失落,但他没有继续纠缠,而是反问她发生何事。 问话时还吩咐小丫头先给洛轻铭检查伤口,自己背对着应青芜等着答案。 伤口实在疼得很,只得先上药,小丫头手上没个轻重,应青芜顾不上回答,疼的直抽气。 “你不会轻点吗?”流冰听得烦燥,转身数落小丫头。 下一秒便遭到应青芜的怒骂。 他连连道歉,红着脸退到门口守着,像个门神。 应青芜白了他一眼,许是气血上涌总觉得没有之前那般疼痛,重新包扎后让流冰进门。 流冰再次进门后发现应青芜端坐在旁,他不好嬉皮笑脸的,忙问发生了什么事。 “刚才主子差人催我回去。”应青芜的眼神平静无波,好似之前的闹剧不曾发生。 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流冰突然有些没有来的紧张,坐在椅子上的手不安分的搓着手指。 应青芜觉得他这话问的有趣,她还有什么其他意思?自然是尽快回去。 先前担心洛轻铭看见她的伤口担心,如今痊愈还需要些时日,不如回宫修养。 “我当然得尽快回去。”她笑着回答流冰。 可流冰却坐不住了,他立刻从椅子上站起,高声质问应青芜,这情景和他问应青芜他是谁那会如出一辙。 “你不能回去!”不论是出自私心还是其他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