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他顾不得什么兄弟礼仪,直接起身数落萧易。 “就算心里憋闷也不至于吃这么多?还有我们帮你看着,何必糟践自己?”江清酒的声音比平常高了许多,听得出他真的很在意萧易。 萧易愣在原地,想说的话全都梗在喉咙里。 阿酒这是在担心他? 一时间他竟不知如何回答。 江清酒说完,气消了大半,只剩下担忧,甚至忘了自己为何生气。 见萧易神色奇怪,慌慌张张的解释:“我失礼了,萧大哥勿怪。” 萧易哪里有心思想旁的,满脑子都是江清酒担心他的事情。 过了许久才回神,他将瓷瓶交给江清酒,并且表示自己再不会服用苦仁丸。 萧易突然任他处置,江清酒并不适应,抬手抵上他的额头,担心是不是烧坏了脑子。 万幸的是萧易无大碍,他这才放心,但他依然坚持让萧易先歇息。 萧易拗不过,只得服下金盏草,等两个时辰后腹内刺痛再起来代替江清酒。 江清酒坐在一旁,看着萧易趴在桌上小睡,忍不住看得入迷。 他也不知怎的,从见到人不足一月,怎么总是被影响。 萧易枕着手臂入睡,露出大半张脸甚是好看。 江清酒怎么都看不够,也不明白自己心里总是泛着酸甜是为何。 萧易在他身边时会想,不在身边时也想,像萧易这般生的好看的人,怕是从来不缺追随者和爱慕者,自己站到他身边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。 他下意识的伸手触碰萧易,从眉眼到下巴,然后触电般的收回。 “这是相思病。”他想起胡适才说的相思病,小声念了一句。 似是觉得实在荒唐,连忙甩甩头,想要避开这个想法。 虽然萧易生的俊秀出尘,可自己不应该打歪主意,存坏心思。 许是近日劳累,竟生出荒唐想法,真是不该。 但他心底似是有声音反抗,它努力挣扎,发出微小的声音,正是这声音传入江清酒心里。 他觉着奇怪,断袖之事自己之前从未想过,怎的遇到萧易后便冒出这种想法? 江清酒再次看向萧易,这次倒是平静许多。 他呷了口茶,轻手轻脚的放下茶杯去旁边坐着。 若是还坐在萧易身旁,免不了会起什么奇怪的心思,想着过些时日多休息就能恢复。 三个时辰后他迷迷糊糊的,好像是被萧易叫起来。 “萧大哥睡醒了?”他揉揉眼睛还有些迷糊。 只见萧易应了一声,示意他去榻上歇息。 “我睡这就行。”江清酒摇摇头,抬手指向萧易睡过的桌子,直接走过去趴在上面。 萧易本想抱着人去软榻歇着,看江清酒睡得快,不忍叫醒,于是服用去除金盏草毒性的解药,坐在边上瞧江清酒。 瞧着瞧着眼眶溢出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