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最初的惊喜到后来的失望,他心里不是滋味。 比起应青芜失望,他更恨自己为何不早些找到人,让她受了苦。 他不敢耽搁,尽快回了卧房。 应青芜差点睡着,听见响动立刻警惕起来。 “是我。”流冰摘下面具,将药递给她。 可伤在背部她自己实在没法子上药,只得麻烦流冰。 流冰手法娴熟,但他上药时发觉应青芜状态不对。 他是没摸过姑娘的后背,可应青芜的肌肤烫得吓人。 “你……”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,怎么问都觉得轻浮。 “你都知道我没什么解释的,很奇怪对吧!我换过皮。”应青芜每说一字就感觉有刀子再割她的皮肉。 她其实想说他们一样是不人不鬼的怪物,可流冰救了她,如此说不就成了恩将仇报? 于是她改了口,反正流冰也在死牢,有什么不清楚的,无非是他问出来和自己坦白的区别。 流冰要笑就让他笑好了,没什么比她现在的模样更为可笑。 三具尸体和她共处一室,她还只能看着。 真是没有比她更差的死士了。 流冰反常的没有讲话,她也不接话,索性沉默。 半刻钟后流冰披上外袍给应青芜,又拿出刚才捎带的衣衫交给她,让她换上,自己则走到门口把风。 应青芜换好后正准备和流冰离开,许是扁承德给的药加上熏香成了更为厉害的助兴药,她身子使不上力,当场倒在地上。 流冰见状将人扶起,问她怎么回事。 她伸手指向熏香,有气无力地说着可流冰一个字都没听清。 他走到香炉前用水灭了熏香。 流冰体质特殊,不会被熏香影响,因此他进门后并未察觉到哪里不妥。 而应青芜刚好相反,此事正因为伤口用过药,其他感觉一并涌上来。 此时她不但身子燥热,甚至比柳学文燃熏香那会更为难受,她环住流冰的脖颈,眼底尽是风情的瞧他,双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摩擦。 “你中了毒?”流冰面上没有一丝喜色,反而略带嫌弃的问她。 应青芜半梦半醒,瞧着流冰嫌弃的神情稍微清醒了些。 她用力推开流冰算是默认。 此时流冰却绑住她的手脚,找了块棉布堵上她的嘴。 许是急中生智难免忽略细节,棉布上染了血,有股腥甜味。 可能是之前柳学文的记忆涌现出来,应青芜的眼泪毫无预兆的落下,身子止不住的发抖,连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。 流冰顾不得许多,直接咬向她的脖颈,吸出部分毒血。 应青芜的不安随着流冰放缓的动作逐渐平复,感觉身子不似之前那般燥热,整个人从哭笑不得的状态中抽离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