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难以置信,直直的看向门口。 是流冰!他来做什么?考虑流冰来意的同时,也在想法子逃脱。 刚好被柳学文瞧见,他走到那人身旁似笑非笑的问他:“兄台可有兴趣和我对弈?赢了的话美人任你处置。” 任你处置四个大字成功燃起流冰的怒火,手起刀落人便栽倒在地,他又砍了几刀才算完。 若不是应青芜出声,他怕是要将人剁成肉泥再停手。 但应青芜只说了个你字,之后转过头不发一言。 流冰实在不知如何面对应青芜,此时她身上的衣料极少,大半个背光着,被血染的不成样子。 应青芜不好开口,可她实在难受,许是药劲发作,她现在感觉十分玄妙。 流冰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,然后替她解下绳索,准备找个干净的位置让她平复。 可应青芜依然保持着半跪的姿势,流冰正想问她哪里不适,应青芜却指了指自己的裙下。 “笛子。”她的声音极轻,带着些许窘迫。 流冰哪里敢细看她破烂的裙褂,尽力够到笛子底端将东西拔了出来。 应青芜身子又是一颤,好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替她挽回颜面。 流冰心里打骂柳学文不是东西,面上不敢表露半分,生怕应青芜难过。 此事他也有责任,总不能自己摘个干净。 笛子在他手里像个烫手山芋,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,最后被他放在一旁。 应青芜蜷着蹲坐在看似干净的位置,身上的皮肉宛如万虫撕咬,背上火辣辣的疼,手腕已经没有知觉,心里也疼。 流冰迅速为她接骨,她也一声不吭,宛如一具没有痛感的假人。 若不是应青芜之前的惨呼让他确认人还在楼里,后果不堪设想。 “看不出来你胆子挺大的,敢一个人执行任务。”流冰本想活跃气氛,让应青芜心情好些,没想到适得其反。 “先吃药吧!”见应青芜没有答话,他打开扁承德给他的瓷瓶,将药塞到应青芜口中。 他的声音带着隐忍,想要道歉嘴巴却不听使唤,最终讲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。 此时应青芜的神色稍有缓和,抬眼看流冰带了些情绪,倒不是赞流冰聪明,而是她实在没法开口。 枇杷静静的躺在那儿,像极了早些年被饿死的姐姐,哪怕她学了几招依然谁也救不到。 她气自己自负,气自己能力不济,甚至气流冰来救她,她没脸活着,但是又必须活。 许是吃了扁承德配的药,身上皮肉的疼痛消去大半,连柳学文刻刀的伤口也恢复许多。 身体恢复的同时,思绪也没之前那般混乱,流冰的声音传入耳中。 “我扮成柳学文侍从来的,不会有人怀疑,你还能走吗?我先带你回死牢。”流冰做了两手准备,说是回死牢,如果应青芜行动不便就得先回联络点。 不论去哪里都得善后,不然明面上没完成任务可亏大了。 应青芜看向流冰,眼底有些感激,但很快被另一种情绪掩盖,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暂时还走不了。 流冰来得急并未准备其他药散,准备给应青芜拿些伤药,让她先躲着。 药效渐起,应青芜略微昏沉,点点头示意流冰快去快回。 流冰戴着□□大方的走出房门。 他看出应青芜眼神的变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