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盘?怎么?你怕了?”柳学文得意洋洋的看着应青芜,将匕首扔在地上,满脸悲悯的劝慰应青芜。 说是劝慰,更像是引导。 “你若不下她必死无疑,你若下了她还有一线生机。”见应青芜举棋不定,他起身小声说道:“今儿我横竖都是死,骗你有什么好处?” 应青芜听完他的话好似吃了定心丸,她往前迈了一大步走到枇杷身后,轻轻在背上画圈。 即将收口时柳学文攥着她的手腕用力按下,又绕上一圈补了个圆满的圈。 “这才是落子,你那般犹豫可做不得数。”柳学文趁机抓着应青芜的手,还有些意犹未尽。 没等应青芜说什么,疼昏的枇杷再次因为疼痛醒来,迎接她的是更为残酷的折磨。 只见柳学文先是迅速刺进她的皮肉,然后缓慢的搅动,血肉交融在一处,伤口泊泊渗血,像极了暗红的棋子。 枇杷虚弱的转头,瞧见应青芜和柳学文用木刀刺进她的皮肉,在她的背上下棋。 木刀上有小刺,比铁刃疼几倍不止,可他们却玩的恣意潇洒。 为什么?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些?她做错了什么? 枇杷满眼绝望,想咬舌自尽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,只能任由他们践踏。 应青芜此时满心满眼都是胜利,想着赢过柳学文能光明正大带着枇杷回去。 她心疼这个小姑娘,还打算将人带到宫里过好日子。 落下最后一子,白子胜,她笑得明媚灿烂,像个救世的女侠。 眼底尽是胜利的喜悦,当她再次看向枇杷时,笑容却僵在脸上。 枇杷双眼涣散,脸上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,口中的白帕子被染的鲜红。 她想让柳学文放人,没等张口柳学文拿出短匕刺向枇杷。 一击毙命,枇杷甚至无力挣扎,直接倒在榻上。 而柳学文呢?他甩了甩袖子上的血,迅速往门口去,有种准备逃命的架势。 “你这个畜生!我杀了你!”应青芜提剑追人至门口,却发现柳学文对着舒文渊的尸体吹口哨,神情没有一丝害怕。 怒气上涌让应青芜有些恍惚,她用剑指着柳学文,让他跪下认错。 “没人要的赔钱货罢了,配本公子给她道歉?”柳学文震惊的看着应青芜,好似她才是离经叛道的人。 应青芜听完柳学文的话火冒三丈,不管任务与否,直接朝人砍去。 没等到柳学文身前,整个人绵软无力,剑先掉在地上,人也跟着倒下。 “你下毒?”应青芜勉强说得出话,张口就是辱骂柳学文。 她强迫自己起身,这时她才发现刚才柳学文哪里是要逃,他分明是去锁门! “你放心,我会好好疼你的。”柳学文扛起应青芜放在榻上,然后重新点燃熏香,再折回来将应青芜绑好。 应青芜动弹不得,但她听见一声闷响,猜到柳学文动了枇杷,因为此时她正躺在枇杷刚才的榻上。 她现在应该是跪着,柳学文将她绑好,和枇杷的姿势如出一辙。 她微微颤抖,随着柳学文的手逐渐深入,她抖得更为厉害。 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感倒是其次,最主要的是她到了该泡药池的时候。 那熟悉的肌肤被撕裂的痛楚让她根本无法思考,整个人被疼痛占据。 柳学文发觉她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