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亏不说,其中的辩解也显得苍白无力。 “谁会相信?”寒刃没有反驳,而是顺着寒星的话往下讲。 寒星沉默,退一步来说,他没用过阴损招式,可他见过太多,寒刃的话无疑让他认清现实,他不得不再次承认,是他没用。 见寒星动摇,寒刃乘胜追击说道:“让你问到又能如何?山长路远的,你就算不眠不休也得半月,半月之后没准她早已醒来,没准去往别处,都说不准的。” 寒星的头垂得更低,像是被戳中心中所想,他十分愧疚。 “我们能做的只有等,你听哥哥一句,哥哥不会害你。”寒刃拍拍寒星的肩膀,一副任由寒星决断的模样。 寒星被说动沮丧的跟在寒刃身后,不死心般问他:“她会没事吗?” “一定会的,都说吉人天相,她面相极好,不会出事的。”寒刃宽慰寒星,眼下情况未明,他只得先稳住自家弟弟。 寒星倒是相信寒刃,迅速迈了几步跟上,在外人看来兄友弟恭。 殊不知洛轻铭假意离开,实则躲在隐蔽处听着二人的对话。 他看着寒星一脸担忧,目光多了些阴狠,不过仅此一瞬。 陈苏叶和寒星是什么关系都与他无关,偷听几句便回了乾清宫。 奏折看得无趣,索性等着应青芜差人回禀。 应青芜此时正在死牢里同流冰练习剑法。 “有进步啊!”流冰夸赞应青芜的同时将手中的暗镖飞出。 应青芜早有防备倒是轻松躲开,剑招使的漂亮和流冰打的不相上下。 正当她准备报几日前的仇时,一种熟悉的撕裂感袭来。 她微微皱眉,剑尖指向流冰说道:“不打了不打了。” “我还没教你技不如人时如何反扑,怎么就停了?”流冰疑惑的看向应青芜,并不理解形势大好的她为何要弃剑而走。 “再打我就赢了,队长脸上可不好看。”应青芜不想在流冰面前露出软肋,直接岔开话题。 流冰倒是接下应青芜的话:“谁输谁赢可不一定。” 此时应青芜的疼痛减半,她学着之前流冰的招式挽了个剑花,挑衅的看向流冰。 颇有迎敌之势。 这次是流冰败下阵来。 “你说不打便不打了吧!谁让小爷我怜香惜玉呢!”流冰收剑,走上前去拿应青芜的剑。 应青芜毫不客气将剑扔给流冰,虽然疼痛减半,但说到底还是痛的,不好让人上前。 “明儿去出任务,后悔还来得及。”这是流冰最后一次劝应青芜。 应青芜摇摇头,坚定的回答:“不后悔。” 说这话时她的眼中有光亮,似乎最美的夜明珠也不比分毫。 流冰被这双美目吸引,深陷其中不自知,想一探究竟。 应青芜被瞧的发毛,轻咳几声打破气氛。 流冰也在咳嗽中回过神来。 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笑容带着几分真心和漂亮的小虎牙,略带玩笑的将手里的瓷瓶递给应青芜。 “这是什么?”应青芜不解,但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东西。 “我跟先生拿的,是迷烟,若是你技不如人比试输了可以用它跑路。”流冰说这话时,带着些许孩子气的狡黠。 应青芜却认为他依然再开自己的玩笑,等着看笑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