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便被胡适才的门童请走,他扬了扬手中的药方朝胡适才的方向喊:“我有要紧事。” 见他吵吵嚷嚷不肯离开,胡适才叹了口气,想着还好江清酒是内门大师兄,不然早被自己扫地出门,哪里有机会喊叫。 想归想,胡适才挥挥手让门童请人进来。 毕竟是大师兄,几分薄面是要给的,若是他胡搅蛮缠,再赶人也不迟,万一是好事,自己还能得好处。胡适才又搓了搓小胡子,满心都是算计。 “先生瞧瞧这两张方子。”江清酒说着,将手中的药方递给胡适才。 胡适才打开驱寒的那张,瞄上一眼脸色都变了。 他赶紧查看第二张,可把他吓了一跳。 “你这方子是哪里来的?”他抓着江清酒的手臂问他。 江清酒自小习武,发觉胡适才不对劲,立刻挣脱他的钳制。 “我朋友给的。”他不清楚二人渊源,担心他们有仇怨,回答完胡适才的话,顺便问了一句:“方子可是有问题?” 胡适才摇摇头,冷不防瞧见江清酒的神情,笑容浮现在脸上。 方子没问题,只是不论用药还是分量,都像极了早已隐居的故人。 只有他们家传下来的医门才会如此配药。 他想起来老家伙确实有个女儿,听说前几年再皇宫里出现过,回想江清酒刚才的变化,他心里有了答案。 如果江清酒和老家伙的女儿成亲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自己想要切磋,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? 胡适才往前走上一步,面上带笑的看着江清酒。 江清酒心里发毛,自觉向后退上一步,边退边问:“可是有什么问题?” 胡适才脸上的笑容更深,褶子堆在一起难看得很,故作神秘的放低声音:“我看小友确有隐疾。” 那句小友让江清酒十分不适,但他没心思考虑旁的,就被胡适才的话引了过去。 “什么隐疾,先生可否明示?”萧易如今病着,自己要是将病气过给他可不应该。 胡适才轻咳,紧接着缓缓说道:“我瞧小友患的是相思病。” 说完哄笑几声,示意江清酒自己琢磨。 江清酒满头雾水,没想到胡适才拿他打趣,还是在如此急迫的时候。 “先生莫要开玩笑,此事十分重要。”他倒是没生气,毕竟胡适才打趣他算是忙里偷闲。 “老夫可没扯谎,你好好想想,是不是每次看见她都觉得自己十分别扭,总觉得失礼和不得体?”胡适才捏着小胡子,说完打量起江清酒。 江清酒脑中回想起自己和萧易相处的情景,赶紧点点头。 胡适才一脸的了然于心,又继续说道:“是不是见不到她,心里想得紧,和别人提起她时,心里像装了蜜似的?” 这回江清酒直接点头,完全不需要考虑。 点头之后又狠狠的摇了几个来回。 什么意思?他怎么会得相思病?真是乱说。 “我可没有心仪之人,先生怎得信口胡诌?”江清酒说着,一张脸染上红霞。 胡适才没有拆穿,他微微点头回应:“老夫行医数十年,从未给人断错症,小友说话要凭良心啊!” 话音未落就看见江清酒离门口越来越近,走到门口时声音响起:“烦请先生尽快熬药送至鸣月居。” “年轻人啊!想瞒过老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