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之后给舒嫔传了信。 她怀疑是贤妃要对陈苏叶下狠手,苏姐姐提不起精神就是个先兆。 毕竟用毒这方面,贤妃算是师出有门。 柳莹担忧之余又从箱子底拿出一块绒毯给陈苏叶送去,想着许是夜晚寒凉,陈苏叶才惊梦难安,有了这块保暖绒毯,应该可以安睡。 “主子,这可是您仅剩的东西了,您现在给了陈答应,冬日寒凉,您怎么办?”乌桃知道眼下近况不好再往外送东西不说,这绒毯看着十分贵重,送给陈苏叶,属实有些大材小用。 “毯子而已,又不是什么稀罕物,你也觉得本宫翻不了身?连一小块毯子都得宝贝着?”柳莹不是和乌桃发火,说这话完全是顾左右而言他。 她当然知道这块毯子不是凡品,不然也不会送给陈苏叶了。 “奴婢失言,主子勿恼。”乌桃赶紧低头认错。 “你我之间不论对错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。”柳莹及时将气氛拉回来。 乌桃听了这话,才缓和了些。 其实不怪乌桃,她一心向着柳莹才会说这些,她怎么知道祭天大典后,柳莹会顶替贤妃坐到那个位置上。 柳莹吩咐乌桃拿上东西,再和她去一趟新叶居。 陈苏叶本就觉得柳莹这次起个大早来看她有些神经,再加上柳莹匆匆回去,更让她认为柳莹是故意折腾她。 想归想,难得偷了些清闲日子,再加上需要休息,陈苏叶趁着睡意未散,又回了榻上躺着。 半梦半醒之时,门外传来声响,听着好像是柳莹和香兰的声音。 陈苏叶腾地睁开眼睛,似是惊魂未定,被吓了这么一通,她缓了一刻钟才下榻询问何事。 门外声音依旧,只是香兰听到陈苏叶的声音赶忙回了话。 “是柳贵嫔娘娘拿了张绒毯让奴婢给您送进来,您刚睡下,奴婢不敢打扰。”香兰小心谨慎的回话,生怕说错了话。 她边说话边跑到门边,准备拿着东西进门。 香兰这边没错,她怕吵醒陈苏叶所以没有立刻拿着绒毯进去,正是因为这点,柳莹怀疑这个丫鬟是想中饱私囊,非要香兰现在去告知陈苏叶。 柳莹想着若是陈苏叶知道自己送了绒毯,便不会允许香兰随意拿取。 但香兰知道陈苏叶近日十分疲惫,不想惊扰主子。 二人各说各理互不退让,想着是在陈苏叶的新叶居,柳莹不好用位分压人,怕陈苏叶听见误会更深。 于是陈苏叶刚好被吵醒。 陈苏叶见柳莹还在门外,自己哪里有什么心思睡?在这样下去,自己非得长眠了不可。 想到这里,她开了门让香兰进门,紧接着吩咐香兰将人请进来。 “昨儿不是有事情没说完,不如就趁着现在品茶详谈,刚好天气晴朗,叫香兰把绒毯晒一晒,我过会子用。”陈苏叶的表情倒是比之前柔和了许多。 对付柳莹这种人,越是拒绝她越会贴上来,不如大门四开把人迎进来,反而会尽早离去。 这是陈苏叶和柳莹交锋数次后,总结的经验。 柳莹本打算送了东西就回去,听了陈苏叶的话不好回绝,赶忙点了点头。 毕竟许久未见不说,这也是陈苏叶难得主动请她。 于是二人品着茶,柳莹又补充了些许细节说给陈苏叶听。 无非是什么闲事勿管,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