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,小主最好是分文不动的回去。”孙德容还是提醒应青芜,生怕她忘了给自己添麻烦。 “谢公公教导。”应青芜起身施礼,若不是孙德容提醒,自己怕是要犯错。 “那咱家回去复命,小主早些休息。”孙德容说完头也不回的连忙回去复命。 “公公慢走。”应青芜还没说完,就看着孙德容急急忙忙的离开。 虽然进了屋子,但先前淋了冷水又穿着湿衣服实在难受,见孙德容离开,连忙进了卧房沐浴。 毕竟只是个秀女,虽有陛下吩咐照料着,可这些人敷衍了事,只是烧好水泡了茶就再也不见人影,连衣饰都不曾准备。 “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小人。”应青芜倒是不在意这些,有地方住总比在外面喂蚊子好得多。 许是累了,许是水中的花香助眠,应青芜来不及想太多只觉得困倦非常,草草的结束沐浴,赶紧走去榻上休息。 有人欢喜有人愁,欢喜的是洛轻铭和应青芜,王谗可愁坏了。 洛轻铭自己倒是得意,四下无人之时,还悄悄转了几下扇子。 走出院子后又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君王。 王谗见了更加郁闷,主子可能喜欢上应青芜。 眼见灯笼的火光越来越亮,而王谗的脸越来越黑。 他虽然希望主子放下程素衣,但也不希望主子随随便便喜欢上别人啊!还是那种草包女子。 这走路不专心,洛轻铭脚步一停,王谗直直的撞了过去。 “主子恕罪。”王谗这会倒是醒了,连忙跪下。 “起来吧!你有心事?此处就你我二人,直说便可。”洛轻铭早就瞥见王谗那张欲言又止的脸,只是他觉得无伤大雅,也就没问。 现在这种情况,若是不让他说,耽误了正事可得不偿失了。洛轻铭想着还是提出来。 王谗得了洛轻铭的允许,左向右想怎么说都不合适,索性把心一横,破罐破摔的问。 “主子您是看上这个秀女了?”虽然做好准备,可问的时候还是磕磕巴巴的。 “你看出来了?”洛轻铭开心的笑了两声,连王谗都这么觉得,其他人应该也被瞒过去了。 他还笑了?王谗心想完了,主子肯定是喜欢上这个秀女,自己一定要劝住主子。 “属下失礼,主子是放下程小姐了吗?”王谗赶紧提起程素衣,希望自家主子可以悬崖勒马。 “怎么可能?她在我心里是无法触及的光,只不过再无可能罢了。”洛轻铭说那句怎么可能,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,他放不下,但他也清楚,他们不合适。 毕竟覆水难收,而且若是重活一世,他还是会选择权势,一切都是命定,半点不由他。 见主子还没放下程素衣,王谗居然有种莫名的心安,是正常的主子没错。 “主子,这秀女看似身家清白,可实际上十分可疑,主子您不能......”王谗接着劝诫,那个口吻像极了忠心护主的老顽固。 “王谗,你跟着我几年了?”洛轻铭不急着回答,反而反问王谗。 他与王谗相识多年,王谗忠心护主,多次以命相护,这四下无人,他不必端着花架子。 “回主子,十三年有余。”洛轻铭这么一问,王谗直接愣住,但也老老实实的回答。 “在你看来我是如此不明智之人?”洛轻铭明显是开玩笑,但是王谗更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