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br> “你要去哪里?今日好像并没有人约你。” 姜樱心中的不耐烦已是快到极点,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,言语中清淡又夹杂着不耐, “我去哪里自是我的事,莫非无人约我,我便不能出卢府的大门了吗?” 卢景白心中也有一丝火气冒出, “若我今日不许你出去呢?” 姜樱终于将一双眼睛移到了卢景白的脸上,淡淡一笑, “那你只会让我瞧不起。” 卢景白直视着那双如琉璃般清透的眼睛,最终他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。 姜樱并未将卢景白的态度放在心上, 或许,过去了三年,卢景白这个人,都早已不被她放在心上了。 马车同往常一样在大街上行驶着,花束时不时的掀开窗帘机警的看着四周,一直到秦歌的茶楼下马车才停住。 姜樱在花束的搀扶下进了茶楼,一切看似平常,却无人知道姜樱在袖中的双手已是紧张的早已汗湿。 她刚一进茶楼,便看到了大奎,他亦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,恭敬的领着姜樱上了二楼,走到二楼尽头后,大奎打开一间房门,领她进去。 也不见大奎摸到了哪里,墙壁突然打开了,露出一扇门,大奎领着她们又从门后穿出,却是到了茶楼的后院。 穿过后院,到了小门处,门后早有一辆寻常的蓝布马车在等着了。 姜樱与花束上了马车,大奎跳了上去,驾着马车在小巷子里快速的移动着。 大概半个时辰,当马车停下时,已是近城边的一处普通民宅门前。 “姑娘,我家主子就在里面,已是等候多时了。” 姜樱突然有些害怕起来,她既期盼又紧张,三年未见哥哥,他受了多少苦,自己什么都不知道, “姑娘,” 见姜樱不动,花束轻轻唤了一声,姜樱深吸了一口气,推开门走了进去。 小院中,一身薄纱的秦歌早就等着了,姜樱看到她便紧抓住她的手, “哥哥呢?” 秦歌的脸有些苍白,她勉强笑着,却不知怎的,神情有些恍惚,犹豫了一下后,拍拍姜樱的手,缓缓道, “阿樱,你哥哥,回来了,但是,情况不太好,你,你要有个思想准备……” 情况不太好? 姜樱愣住了,她什么都没问,直接甩开秦歌的手,提裙向屋内冲去。 花束见状,也紧随其后。 屋子不大,却布置的很温馨,室外的炎热似乎被隔绝在外,在靠里的一张床上,一个男人直挺挺的躺在那里。 姜樱咬着下唇,一步一步轻轻的向床边移去, 终于,她看清了床上这个男人。 高高的鼻子,薄薄的嘴唇,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丝黑发中,遇雪犹清,经霜更艳,风神轩朗。 这是她的哥哥啊! 姜樱颤抖着握起姜怀的手,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。 可是,这为什么又不像她的哥哥了呢? 他瘦了很多,紧闭着眼睛,没有那如清松明月般的笑容,亦看不见他温润的目光。 “他,他到底怎么了?” 秦歌摇了摇头,痴痴的看着床上的男人,一脸温柔, “昨夜被救回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