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。 石来抬头看了眼站在身前的主子,他搞不明白公子爷为什么又躲在一边悄悄的看少夫人,不过这次,好像并没有再说少夫人的坏话了。 这是好事儿,回头要告诉花玲。 “少夫人,许久不见了!” 人群中,一名身材挺拔,头束玉冠的男子,温文而雅的笑对着姜樱行礼。 姜樱抬头看了眼,眼睛微微弯了弯, “原来是白公子,许久不见。” 白江远就势在桌前坐下,温和却又不失礼貌, “前段时间,皇上派我去了一趟泸州,昨日才回。” 姜樱点了点头,并未说什么。 白江远看着隔了一张桌子的姜樱,顿了顿,又继续道, “今年冬天格外天寒,知晓你今日要出诊,想着也帮不上什么忙,便带了一些御寒的衣物和粮食,借你这地方分发给需要的人,也算是尽一份微薄之力。” 姜樱面情松动了,颔首行礼,隔着面纱似乎都能看见她的笑容, 一旁的花玲凑过来说了一句, “白公子,您跟我们家少夫人还真是心有灵犀呢,我们家少夫人昨日也买了不少御寒的物品……” “花玲!” 姜樱微微呵斥了一声,转而柔声道, “多谢白公子善心了。” 白江远扬起唇角,笑的有如清风明月, “不敢不敢,少夫人才是大善之人!” 又与姜樱闲聊了一会儿,白江远知晓自己该走了,便起了身行礼离去。 卢景白眼瞅着马车走远了,这才问了一句, “他是谁?” 石来赶紧回道, “这位是鸿胪寺卿白江远白大人,他是京都白家的大公子。” 白家? 卢景白眯着眼,瞬间便想了起来。 京都白家,是京都四大望族之一,现当家之人,是白宏,也是当今的太子师,其家族百年都在皇城中深受皇家信任。 “他来做什么?” 石来小心的看了眼卢景白,低声道, “这位白公子去年春上得了一场恶疾,百医不治,据说白老爷将官中的太医都请了出来,都说是救不得了,后来白公子的母亲听说了咱们少夫人的名头,就带着白公子亲自来府上求医,少夫人一套金针下去,竟将那白公子那一口气给吊了回来……” 越说越激动,石来也顾不上再去看卢景白的脸色了, “也是那白公子走运,碰到了咱们少夫人,后来他病好后,每逢少夫人出诊,他都会来,送一些药材,钱粮之类,说是要结善缘做善事……” 石来话还未说完,却见卢景白已是转过身,大踏步离去了。 白江远回到自家中,还未脱下披风,便听到下人传唤,说是白老爷让他即刻去书房,到书房后白夫人也在。 一见儿子进来,白夫人忙上前去,将自己的暖手炉塞到白江远手中,还忍不住埋怨, “你啊,说了你多少回了,这些事让下人去做就行,何必自己再跑一趟?” 白江远声音温和, “母亲,儿子左右也是无事,不亲眼看着那些衣物粮食发放到需要的人手中,儿子始终是不放心的。” 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平日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