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却不想,银针堪堪接近皮肤,一只手突然伸出,如铁爪一般钳住姜樱的手腕,令她动弹不得。 姜樱一阵吃痛,抬起眼,正正看到刚刚还紧闭双眼的人,此时却已经睁开了眼,正看向她。 那双眼狭长深隧,没有一丝一毫的装饰,却明澈严峻,如同冬日里阳光下的冰雪,让人不敢直视。 “放手!” 姜樱低斥了一声。 她使劲挣了几下,哪想到受了如此重的伤,他的力气却还如此之大,根本挣不脱。 “放手!听到没!再不放手,你便要没命了!” 姜樱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,却也是根本掰不动,扭头细看之下,见他眼神空洞,姜樱当即便明白过来了,这大概是他身体的本能行为,其实此时他并不清醒。 见状,姜樱放弃了,迅速一把扯下覆在脸上的面纱,而后用左手拈一根银针,俯身凑到他的脸上,轻轻的冲他的双眼,吹了口气, 见他乖乖的闭上了双眼,姜樱趁此机会快速将左手的银针刺入他的耳□□中,这才直起身来, 挣了几下手腕,还是挣不开,她只得放弃了,无奈的摇了摇头,改用左手施针,静心凝神,手腕轻点,如蜻蜓点水般刺了下去。 而此时,在马车外,花束与卢景白也一前一后赶到了马车前。 满心焦急的花束正欲上前,却被卢景白伸手拦了下来。 紫衫公子守在马车门口,虽衣衫有些凌乱,却已然是一派谦谦玉公子的模样,他冲着卢景白行礼,满脸的歉意, “这位想必就是探花郎卢公子了,在下温以安,方才对卢少夫人不敬,实乃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,此刻少夫人正在马车内救人性命,待此间事了,以安日后必登门向卢公子及卢少夫人赔罪。” 卢景白本不欲多管姜樱的闲事,在他看来,姜樱被人抓走也是活该,谁让她在大街上抛头露面的。 但好歹挂着他卢少夫人的名头,而且又是在卢府门口,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,他若真的不管不问,于他清誉有损,是以才跟了上来。 此时他一听温以安自报名头,心中一动,又看了一眼马车。 近了看,才发现这辆马车虽满布泥泞与灰尘,看着有些脏,但宽大异常,而且用料做工皆是上上乘,他看似随意的往马车一侧的门柱上看去, 果然,在那里有一个不太大却描着暗金的字。 “荣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