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,说和我们是一个阵营的。”王新新都要炸毛了。 彭建将手里的安保棍放下,这是他原本用来防范新来的犯人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的,靠近楼辛可,说道,“小楼老师我来帮你们解开。” “赶紧,这绑着可难受了。” 王新新催促。 谁知彭建的手刚触碰到那红绳便立刻感受到一阵刺痛,伴随着灼热感,吓得他赶紧一个缩手,只见碰到的地方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水泡,彭建心有余悸。 “你们俩感觉还好吗?” 王新新也是心里害怕,看到那些水泡,但感知了一下,倒没有真的对她们造成什么伤害,便摇了摇头。 刀疤脸从背后抽出了一把锃亮的大刀,大概丈量了一下王新新和楼辛可中间的那一块距离,举起大刀,“让开,让我试一试。” 他顺着绳子轻轻挥了下去,但刀口就好像撞击到了坚韧的石头上一样,发出一阵令人刺耳的摩擦声。 潘明有些绝望,“天!好不容易又找到两个队友,还被捆成这样。要不我再试着掷一下经义骰?” 彭建赶忙制止,“你这玩意儿不确定性太大,咱们还是先出去,再看要不要使用你的道具。” 胡三收起大刀,往地上一杵,有些郁闷,他这刀也算是把利器了,跟着他经历了四个世界,中间劈开了多少鬼怪?都如入无人之地,切它们如切豆腐似的,这小小的红绳怎么这么坚硬。 楼辛可咬了咬牙,这时王新新倒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,一边用力地张大蚌壳,一边对楼辛可说,“楼姐,我在这用蚌壳撑着,你到时候看能不能有缝隙出来。” 谁知这红绳倒是随着它的蚌壳的开合而不断延伸,变换着形状,就是限制住了他们的行动,偏偏不留丝毫缝隙,倒也是个宝贝。 彭建评论道,“捆你们的人到底是谁?” 王新新回答道,“是鹤衣的手下,叫白鹤,这人的功力比鲶青还要深厚厉害。” “对了,新新,你跟他们讲一下我们进入世界之后发生的事情,我探索一下棺材的用法。”楼辛可对王新新说道。 “好”,王新新应了声,然后收小了蚌壳,又恢复成了文件夹的样子,开始给彭建、潘明胡三他们讲当前的情况。 楼辛可这里就是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, “你所定的规就是他的法。” 在脑海里反复回想着宿京对她说的话,试探性地和棺材沟通着意志,她是能感觉到自己和棺材那一丝微弱联系的。 但是这种联系更像是两个独立的个体,中间有一道强行的羁绊,还不够交融。 她此时沉下心来,慢慢的增加探探出去的思绪,感知着肩上棺钵的形状。 随着她的意识攀爬过一条又一条的锁链,那原本安静下来的链条渐渐又开始变得躁动,其中那节被白鹤拉扯下来的锁链竟是渐渐有分离之象。 随着楼辛可冥想的加深,这节锁链竟扑簌簌地飞了出来,然后剩下的链条自行弥合,只见这条锁链悬停在楼辛可紧闭的双眼之前。 虽已经脱离了棺椁,锁链依然萦绕着是金光。 光是眼看着,便觉得其中蕴有无限威能。它感受到楼辛可的召唤,有些亲密的凑近,然后缠绕在了楼辛可的手腕上变成了一条细细的链子。 我所定的规就是他的法。 周围的几人顿时屏住了呼吸,不敢出声。 少女的双眸突然睁开,喝道,“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