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单独的浴室,他们住的是最大的一间客寝,刘彻让人用屏风将侧边隔出一小间做浴室,他的方向正对着屏风,她一进去,他悄悄把竹简压低了些盯着屏风看。 屏风用的是普通的素绢屏风,无任何花纹图饰,透过素绢刚好可以看到里面人的影子,夜间烛火昏蒙,人影不是特别明晰,却凭添了一种神秘朦胧的意境。 刘彻盯着屏风看她在哪儿宽衣解带,屏风上的影子逐渐蓬松起来,褪去外衣,影子的变化不大,紧接着又去了第二件,感觉还是没什么太大变化,直到退下中衣,还剩一件贴身小衣,身材立刻凸显出来。 屏风上从后背到腰身再到臀部,线条流畅柔美,尤其是腰身,她侧对屏风站着,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比了比,那影子还没他的两根手指宽,他不知道她这么多年的饭都吃哪儿去了,看来待会儿得轻点儿了。 正看得认真,倚华突然出来了,刘彻迅速拿竹简挡住眼睛,佯装看书的模样。 倚华出来拿了一把木梳,不一会儿便进去了,刘彻又悄悄放下竹简去看,她已经坐在沐桶里了,只露出一个头来,紧接着倚华走了过去将她的身影全挡住了。 他开始望着屋顶发呆,回味与她在一起的无数个日日夜夜,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。 不知过去了多久,他的头一歪醒了过来,睁眼往屏风看去,她还在洗,他等不及了,起身走了过去。 “不是说好我沐浴的时候你不许进来么?”卫子夫听到脚步声,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他进来了。 “你也没跟我说你沐个浴要这么久呀?”刘彻走近了道。 卫子夫:…… 倚华扯了一条长巾递给卫子夫,解释说:“陛下,这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。” 刘彻:…… 难道是他睡迷糊了? 管它呢,进都进来了…… 别说一盏茶了,半盏茶他都嫌多! 他示意倚华出去,随后将她从随水里捞起来。 卫子夫立刻用长巾遮住身子:“我还没洗完……” “待会儿再洗”,他抱着她往外间去,想了想,又折回来,抱着她一起踏进沐桶里:“我帮你洗!” 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,身子再次落入水中,双唇亦被锁住,她伸手去推他,身上唯一的遮掩也被他抽走了…… 他将她抵在沐桶边缘亲吻,滚烫的唇至唇齿间流向莹润耳畔,顺着天鹅秀颈游移至小巧肩头。 “还有哪里没洗到?”他轻咬她的耳珠:“你说,夫君亲自服侍夫人沐浴。” 息若金风,唇似流火,催她眼炀骨酥,泣泪涟涟,她紧咬贝齿不应,伸手蹬足想要推他,却使不上力,雪白的身段变得如水般莹润柔软。 她不肯说,他便自己来。 雪玉酥桃,玲珑杨柳,丛林秘谷,春水幽幽…… 他拘水帮她盥洗,一寸肌肤都不落下,一个角落也不曾放过。 “你放过我罢,我不洗了……” 她被他弄得魂不附体,软语恳求,潮红面颊上红泪滚滚,双手抓着沐桶边缘,纤白玉指几乎要将木桶抠出几个窟窿来。 他嘴角微微勾起,低头吻过她玉露泠泠的乌眸,扶她坐稳,将玉足盘在腰间。 长臂轻抚她洁白的两翼,执起她骨节发白的柔荑,置于颈后,稍一用力,她便不能自已,像藤蔓一样将他缠绕,激起一阵骇浪惊涛。 待到云歇雨住之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