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是你疼去病,疼这个孩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这个孩子的亲祖母呢!” 卫少儿说:“她自己的儿子还小,生孙子还早着呢,可不就得抱别人的孙子过过当祖母的瘾吗,方才抢你的,现在又来抢我的,今天我就大方一回,让她先抱。” “切!”卫子夫翻了个白眼去逗孩子。 卫少儿看向花樱子,又问:“虎子才半岁,你去了医馆,那谁看孩子呀?” 花樱子说:“孩子有乳母和仆人看着,去病今天也在家。” 少儿笑道:“你生的孩子你自己不在家照看,反倒让一个让男人在家看孩子,成何体统?” 花樱子也笑了:“去病今日无事,在家陪陪自己的儿子,怎么就不成体统了?” 卫少儿瞪着她:“生养孩子是女人家的事,你让一个大男人跟着瞎掺和什么?” “行了,他们小两口自己愿意,你管那么多干什么?”卫子夫将孩子还给少儿:“你的宝贝孙子我不抱了,还给你!” 又对花樱子说:“她这是给我找不痛快呢,你别理她,去找令仪他们玩儿吧,等开席了再叫你们。” 花樱子没想到母亲会为当场为这点小事发难,也不想在众人面前同她争执,行礼退了出去。 院子里小辈们都各自扎堆玩笑打闹,大大小小的十几个,花樱子一出来就被卫长公主和石邑公主叫过去商量给九儿送礼的事,前不久九儿刚生了一个女儿,还没出月子,所以今日没来,几个人说说笑笑,烦恼倒也去的快。 直至午宴开席,平阳公主亲自去叫,花亭的棋局才散,各自领了自家的孩子进殿。 席面上,刘彻聊起了各家的近况,晌午光顾着下棋去了,这会儿刚好可以唠唠嗑聊一聊。 卫长君前两年已经调去了少府任少府铜丞,管理铸造钱币事务,在茂陵干了十余年兢兢业业,从无纰漏,刘彻对他很是信任。卫步还是和以前一样,在家里种着几亩薄田,养些家禽,负责一大家子的口粮。卫广因喜欢研究西域的东西,成家后被安排到大行令手下做了一名译官,虽然还没做出什么成绩,但收心了不少,可以踏实干事儿。 午宴边吃边聊,一直到未时才散,卫广和去病喝多了,醉后便安排他们去歇息了,余下的人都扎到各自的队伍里去了,继续上午的游戏。 诸邑趁大家不注意,偷偷溜出了椒房殿,而这一幕被一直注意她的卫伉看见,她前脚刚走,后脚卫不疑便带着几个堂兄弟一起跟了过去。 和往常一样,诸邑依旧是出来找金日磾练习骑射的,然而她刚开始练,卫不疑就带着人骑马过来了,打断了他们的训练。 “哟,我说是谁呢?这不就是匈奴投降的俘虏吗?”卫不疑率先骑马走近,笑道:“这才当了俘虏多久,这么快就攀上高枝儿了?” 诸邑走过去道:“卫不疑,你要干什么?” “公主!”卫不疑抱拳,居高临下望着金日磾笑:“我不过是好奇,过来看看是哪个臭不要脸的敢勾引我哥的未婚妻。” 金日磾拱手道:“阴安侯误会了,臣奉命教授公主骑射,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。” 卫不疑冷哼一声,说:“公主是我哥的未婚妻,但凡有儿点出息的男人,都知道离公主远一点,可你到好,明知公主对你有意,仍以教授骑射为由和她在一起,还说没有非分之想,真当我们眼瞎呢?” 诸邑说:“我不许你胡说,你走!” “我怎么胡说了?不是公主口口声声说喜欢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