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无其事地躺了下去。 刘彻走到榻边,帮她把被褥盖好:“看你坐起来,怎么了?” “没什么!”卫子夫应了一声,面对里侧躺着。 刘彻没吵她,走到衣架前宽衣解带。 卫子夫又转过来问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 刘彻暗自笑起来:“我要不过来,某个人晚上只怕要睡不着了。” “宠幸过了么?”卫子夫又问。 刘彻没有回答,将脱下来的衣服搭在衣架上,只剩一件里衣,完了就往榻上去。 不说话就是默认,卫子夫伸脚拦住他说:“你去偏殿睡吧!” “不是你让我去的么?”刘彻在榻边坐下:“怎么,我宠幸她了你不高兴?” “我没有不高兴,你去偏殿睡吧”,卫子夫翻了个身朝里面。 刘彻趴过去抱她,在她脸上亲了一下:“我没有碰她,你别生气了。” “我没有生气!”卫子夫还是这句话,顺带将他推开,不让他抱。 “我说的是真的”,刘彻将她翻过来:“我要是碰了她,现在就不会回来了,我就是不放心你一个人,所以才回来的。” 卫子夫撑着坐起来:“你没碰她?那你去昭阳殿干嘛了?” “我就不能去跟她聊会天?” 刘彻用被子将她裹住:“我本来是想放她出宫去的,可是她说她可喜欢我了,还没入宫就喜欢上了,只要能看我一眼,她宁愿老死在宫里。唉,看看人家,再看看你!” 卫子夫冷哼,田藜喜欢他不假,但肯定没他说的这么恶心,心知他十有八九是编的,说道:“她是喜欢你,最后不还是被你气死了,喜欢有什么用?” “什么气死的,她明明就是病死的,你少往我头上叩屎盆子!” 卫子夫踢开他:“她是病了,可要不是你为了别的女人骂她,让她病情加重,她也不能那么快死。” “行,都是我的错,我造孽行了吧?”刘彻不快,起身去喝水。 卫子夫被他那小气劲儿逗笑,又说:“你去都去了,怎么不干脆把事情办完再回来?” “这是我的事情,你管的着吗?” “行,你的事情我不管,这事儿你记着就行!” 刘彻拿了一杯水给她:“回来就受气,我就不该担心你。” “你要骂就骂他”,卫子夫指着肚子说:“他才是白眼狼,折腾了我一晚上。” 刘彻趴在她的肚子听了听,问道:“儿子,是不是想你爹了?” 似乎是听懂了父亲说的话,孩子在肚子里踢了两下,卫子夫惊讶地看着刘彻。 刘彻笑道:“还是儿子好啊,知道想你爹,不像你娘,一天天的就知道气我。” “你不气我,我能气你?” “儿子,你娘就是个不讲道理的,对不对呀?” 卫子夫轻轻捶他一拳:“行了,你再跟他聊下去,我今天晚上就不用睡了。” 刘彻亲了亲肚子:“天黑了,爹来陪你睡觉,乖乖待在你娘肚子里别乱动啊。” 喝了水,卫子夫将杯子递给他,再度躺下侧身朝里,刘彻随后也钻进了被褥,像往常一样抱着她。 枕在他的手臂上,不知道是不是刘彻刚才的话起了作用,卫子夫感觉孩子安分了许多,听着他匀称的呼吸声,很快便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