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卫子夫气得掉眼泪:“你明知道我跟他没什么,为什么一定要这样?” “你既然跟他没什么,又为什么说朕作践你?” 刘彻将她放她榻上,刻意压低了身子:“这些事咱们以前干的还少吗,以前你怎么不说朕作践你?以前你在温室殿住,和朕日夜厮混的时候,怎么不说朕作践你?现在多了一个野男人,你就口口声声就说朕作践你,到底是朕在作践你,还是你在作践你自己?朕宠爱自己的妻子和皇后,怎么就成作践了?” 卫子夫被他逼迫,开始只是半躺,待他说完话,她支撑不住,整个人都躺了下去。 她扭过头哭:“你只顾自己高兴,从没问过你的宠爱我想不想要?” “你不想要吗?”刘彻在榻边坐下,捏住她的下颌,把脸转过来说:“可是朕看你方才在车上不是挺愿意吗?” 卫子夫瞪着他,眼泪源源不断地往外滚。 在车上她怕把动静闹大,叫外头听见,他扑过来的时候,她不敢挣扎,不敢发出任何声响,尽量配合他,现在到成了他拿捏她的说辞。 “也罢”,刘彻笑了起来,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:“你非要自讨苦吃,觉得朕是在作践你,朕也不拦着,是作践你也得受着!” 卫子夫:…… 刘彻没再管她,起身打量这座宽敞明亮的寝殿。 殿内格局精致素雅,摆放的物件都是她平日喜欢的,他想搬一些东西出去,腾出位置放自己的东西,可转头看她哭丧着脸,他也懒得再招她,只放了几件常用的东西进来,余下的东西另选了一间殿阁来安置。 安排好椒房殿的事务,刘彻去了宣室,耽误了几日,宣室的奏疏堆成山了,都是前世处理过的,没什么新意,他不想处理,却又不得不处理。 卫子夫一直躺到吃午饭的时候才起,陪孩子们用完午饭。 午睡后,盖姬,王姝柔和田藜都过来了。盖姬和田藜说了最近的宫务,都是些日常事务,没什么大事,王姝柔主动弹了两曲琵琶助兴,几个人说说笑笑,卫子夫脸上也慢慢舒展开。 正说着,采薇忽然拿了一卷竹简过来,卫子夫看了一眼,问道:“人呢?” “阿满说在正殿候着!” 卫子夫合上竹简起身,让她们继续玩,她抬步出了花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