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的骑马,放布鸢的放布鸢。 盛春二月,草长莺飞,孩子们在校场上各玩各的,卫子夫则领着平阳公主在校场边漫步。 卫子夫说:“卫青最近都在忙出征的事,我还没跟他细说,不过我问他了,他跟我承认了,说喜欢你。” “他真这么说?”平阳公主十分诧异,拽着她胳膊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些。 卫子夫嗯了一声:“不过他觉得自己的出身太低,配不上你。” “他就是太谨慎了,担心这个担心那个,要是有你一半儿的任性就好了。” 卫子夫嗔道:“哪有你这样的,我这帮你,你还说我!” “我这是夸你呢”,平阳拉着她说:“看在你替我操心的份儿上,今天我教你骑马,走!” 不等卫子夫推辞,平阳便拉着她去更衣。 少时,平阳换了一身淡紫色骑装骑装出来,长发束成马尾状,腰间着玉环系革带,她个头高,气场足,这身骑装干练飒爽,更衬她尊贵大气。 约莫等了片刻,卫子夫才从里间出来,平阳一眼望去,不禁啧啧两声:“难怪我那个弟弟为了你都快成了半个昏君了。” 卫子夫一身红色骑装,头发简单挽髻,以明珠为缀,腰间系一条蝴蝶结长穗带,足上踩着高筒羊皮小靴。她生的花颜皎皎,玲珑娇俏,这身裁剪贴身的红色骑装,更显她千娇百媚,仪态万方。 然而,这副诱人遐想的风姿上,却有一副不合时宜的冷淡面容:“好好的,提他做什么?” 本来就是个昏君,跟她有什么关系! “好,不提不提!”平阳无奈摇头,拉着她去看马,难得两个人出来玩,也不想提男人煞了风景。 已有御马监牵了两匹马过来,一匹雪白,一匹枣红,枣红的那匹马性子要比白马烈一些,平阳便选了枣红的,将白马让给了卫子夫。 在众人的搀扶下,卫子夫战战兢兢地上了马背,她少时其实和卫青学过骑马,只是许多年不骑,已经忘了,这会骑在马上还有些胆怯。 平阳公主骑上马,跟她讲述骑马的要领,瞧着刘彻从校场的另一头策马过来,她挑了挑眉,卫子夫回身去看,刘彻不知在跟护卫说着什么,只觉得他阴魂不散,不想理他,尝试去驱赶马匹。 平阳看她小心翼翼地样子,笑道:“你别怕,越怕它越欺负你,你夹紧马肚子,坐稳了,拉住缰绳,放开了跑就行。” 话说的容易,卫子夫哪里敢跑,能骑着走就已经不错了,刚走几步,刘彻便骑马到了跟前,二人欲下马行礼,被他制止。 刘彻打着圈儿地盯着卫子夫看,脸上的笑都憋不住,一来她这身装扮确实好看,二来他还是头一回看她独自骑马,新鲜是真的新鲜,怂也是真的怂。 卫子夫被他瞧出一身鸡皮疙瘩,瞬间没了骑马的兴致,嚷嚷着要下来。 平阳阻拦道:“衣裳都换了,你好歹也学一学呀。” “卫青的亲姐姐,连马都不会骑,说出去你丢不丢人?”刘彻嘲讽道。 “我又不上战场,不会骑马有什么好丢人的……啊——” 话音未落,听得一声鞭响,卫子夫惊叫一声,身子往后一仰,险些被白马甩了出去。 危险靠近的那一刻,早些年学习骑马的记忆被激发出来,她本能收紧缰绳,坐正了身子,一边尝试着控制马匹,一边高呼救命,然而白马受了惊,跑得极快,根本不听她使唤。 马背上颠簸严重,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