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一等一的美貌,真让她不好抉择。 “要不,你们三人一起留下吧?” 两个想留下的人面面相觑,不敢应答,只有一人低着头跪着,一言不发。 刘陵细细观察他们,目光最终落在不说话的这人身上,纤纤玉指轻轻挑起他的下颌,笑问:“怎么?只许男人三妻四妾,就不许女人左拥右抱么?” 那人垂着眼睑,始终不说话,也不看她,倒是旁边的谢玉趁机道:“奴婢愿意留下。”另一边的李瑾也跟着点头表示同意。 他越不说话,刘陵对他的兴趣越大,这种兴趣源于曾经她想要而得不到,而今天她非得到他不可。她回望了旁边的两人一眼,说道:“乖,你们两个人先回去。等我有空再召你们!” 那两人自是不肯,爬过来抓着刘陵的衣袖撒娇:“翁主,您就留下我们吧,我们保证一定把您服侍得舒舒服服的!” 刘陵被他们抓得心痒,起身到床头摸出一打帛画,从中挑了几张出来,扔给他们道:“回去好好研究,明儿个我再召你们。” 二人虽心有不甘,却明白自己的身份,不敢再多言,只能捡了画退了出去。 待二人一走,殿中只剩下两个人,刘陵举起玉壶喝了一口酒,又走到那人跟前,再次勾起他的下颌,举起玉壶示意,那人这才抬眼看她,犹豫了片刻,默默把嘴张开了。 刘陵含笑,将剩余的酒倒入他的嘴里,顺着水流,他的勾结轻轻蠕动,她伸手去摸,只觉得指尖发烫,心似火烧。 待那半壶酒引尽,刘陵扔下玉壶,贴近了他,伸手抚摸他麦色的脸,高挺的鼻,似明月当空的眸子里清晰倒映出她的轮廓,她笑道:“你知道吗,你比卫青更有勇气!”若是换作卫青,他绝不敢喝她的酒,更不敢这样瞧她。 他喝了酒不再逃避,仰头望着她,烛光潋滟里的她多情妩媚,令他神魂颠倒。他终是忍不住,一把揽住她的腰,将脸贴着她的腹部,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,氤氲的体香在他的体内化开,似一剂醉了酒的□□,在他的身体里里热情燃烧起来,他起身抱起她,走进了红绡帐。 床榻上散落着几张帛画,他好奇去看,竟是一张张活色生香的春宫图,看得他面如染赤,热气翻涌。她笑他憨傻可爱,翻了个身拿起那几张春宫图仔细看了看,后来挑了两张出来扔给他道:“来吧,让我瞧一瞧你的厉害!” 夜幕笼垂,掩不住芙蓉帐暖里的旖旎春色,软语嘤啼传至殿外,一声又一声的槐安直令侍女们脸红心跳,纷纷低下了头。 雨疏风骤直至后夜方休,刘陵一觉睡到次日午后才心满意足,醒来见槐安老老实实地跪在帐外,身上穿的还是他往日的旧衫,便让侍女带他下去换衣裳,命人在王府的花园另置别院允他独居,另赐锦衣玉食,娇仆美婢。 用过午膳后,刘陵亲自去了一趟丞相家里,天子亲往瓠子口主持堵决口事宜,唯恐祸及自己的数千顷良田,田蚡这些日子也是愁眉苦脸,食不下咽。 刘陵劝说:“丞相不必忧心,我父王传信来说他请人占卜过,黄河决堤乃是天意,其决口之大,便是皇帝陛下亲自去了也堵不住!” “你父王真是这么说的?”田蚡问道,天意之说不过是他用来哄骗皇帝的,他并不信,但决口能不能堵住,他还真拿不准。 刘陵点头:“我父王派人去瞧过了,断言那决口是堵不住的,他叫您放宽心。” 田蚡稍稍心安,又说:“我这儿被太后盯得紧,什么都干不了,让你父王替我盯紧了,无论如何也不能叫我的田被大水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