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没想到朱将军真的和传闻中的一样呢,那么……”
“小姐,听说今天晚上总督府要为朱将军他们开庆功宴呢,老爷好像也要去呢,你说咱们要不要跟着一起看看……”
“小姐,小姐……”
回去的路上,小丫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
然而,那文的心思却不在这里,只是随意的应承着。
过了好一会,小丫鬟说的口干舌燥,终于发现了自家小姐的不对劲,转头一瞧,只见自家小姐正托腮倚在窗边,望着窗外的街景沉思。
小丫鬟见状眉头微蹙,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那文,心里暗道。
‘小姐,这是怎么了?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?’
……
……
……
是夜,巡防营驻地。
“团长,这老帮菜简直是欺人太甚!”
看到最新传回的情报,朱传武气的面部肌肉直突突,他口中的‘老帮菜’不是旁人,正是新任总督锡良。
另一边,一营副营长郭松龄紧随其后,跟着自家营长发言道:“没错!咱们弟兄在前线流血又流汗,凭什么不给咱们请封赏,我看这家伙就是瞧不起咱们汉人!”
“传武说得对,这老家伙真是不当人子,他这分明是在搞歧视,搞对立!”
“团长,我也觉得新总督做的不对,什么为了我们好,全都是狗屁。”
“我看啊,这老家伙明显是嫉妒贤能。”
……
……
一时间,在座的众人是群情激奋,有几个脾气暴躁的汉子在酒精的影响下,甚至喊出了‘反他娘的’的口号!
大家之所以对这一消息表示愤慨,倒不是因为想要当清朝的官,捧满清的臭脚,而是因为不升官,也就意味着没法光明正大的扩大队伍。
没有相应的编制,分散在各地的兄弟,只能继续隐姓埋名,各自发育。
固然,这样可以很好的隐藏自身实力,但队伍分散各地,有一个明显的坏处,没法充分的得到训练。
面对着众人的愤慨,李杰脸色异常平静,其实,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东西,反正再过一年,清廷就要完蛋了。
到了那时,才是他真正发力的时候。
“好了,都别吵了,再回来之前,我不是早就和你们分析过嘛,现在这种情况,本来就在我们的预料之内,有什么好抱怨的?”
“可是……”
传武颇有些不甘心,设想是一回事,真正遇到又是一回事,此次洮南剿匪虽然大获全胜,但他们也不是毫无损失。
此役,巡防营战斗减员300多人,非战斗减员一百多人,如果再算上受伤的,这个数字都快破千了,自巡防营出道以来,他们还是第一次遭受这么大的损失。
他之所以不服,倒不是因为自己,而是为了那些受伤了以及死去的弟兄们。
“没有可是了,忘了我之前怎么教你们的了?
“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,不论好坏,都没必要再纠结。”
“再说了,这大清,气数已然将近,各位弟兄们,暂且再忍一忍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的脸上皆是一脸震惊。
“什么?”
“真的?”
……
……
李杰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,语气笃定道。
“不出一年,大清必乱!”
望着众人一副疑惑的样子,李杰心里暗自琢磨了一会,觉得也差不多该给他们打打防御针了,免得时候到了手忙脚乱。
“载沣(摄政王,溥仪的爹)此人,志大才疏,没有容人之量,先是驱除了袁大头及其党羽,而后又将满人出身的铁良排挤出了北洋,把军权交给了乳臭未干的载涛(载沣的弟弟)。”
“以北洋那帮骄兵,哪会服从载涛的命令?”
“只待时局一变,军中定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