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们纷纷行礼。 花小药难掩好奇,微微抬头偷看。 都说这位怀王爷是犯了错误被贬到繁城的,原以为会十分落魄,什么胡子拉碴,终日酗酒,颓靡不振。 如今看来并非想象中的样子,怀王面相天庭饱满,地阁方圆,浓眉大眼,是个符合前世传统审美的帅哥。 神情威严中带着掌控一切的放松,状态很不错。 锦衣华服,十二人抬银顶黄盖大轿,随行人员极多。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烂船也有三斤钉。 花小药想着以前的夺嫡戏码,大概是外放的王爷没什么可能荣登大宝,又加上最近牢牢控制住繁城的地盘,所以怀王更加自由与放开吧。 她浅浅畅想了下若是皇帝该是怎样的排场。 咦?等等,后面那不是前些日子来过医馆给侍女治病的贵妇人吗,原来她是王妃啊。 旁边随行的侍女晓月发现了偷看的花小药,朝她微笑。 花小药赶紧回礼,心里想着这姐姐笑起来真熟悉,好像哪里见过似的。 开幕的第一场舞是由春满楼的姑娘和乐师们表演的,平时要进去欣赏需花一笔不菲的茶水费,还不招待女客,如今可以借官府的东风免费欣赏。 故而表演完毕,台下一片掌声和叫好。 热场之后便是花小药比较熟悉的领导讲话环节。 怀王的嗓音听起来浑厚有力,说的内容通俗易懂,感人肺腑,跟前世无聊的那种不一样。 花小药想着,怀王在京城肯定藏拙了。 想着想着,就把石柠春想来了,他给花小药带了很多吃的喝的,生怕自家媳妇饿了渴了。 还没吃几口呢,便见到之前表演节目的春满楼姑娘搀扶着过来。 花小药因为之前楼里人帮她澄清女鬼传闻,因此颇有些好感,因此上前询问怎么了。 “哎~要我说,某人想攀上枝头当凤凰,结果下舞台摔了个大马趴,胳膊都断了。” “咳咳,也不瞧瞧这什么场合。”蒋妈妈制止了那姑娘胡咧咧。“还有白月,你的小心思瞒不住有心人,有些东西不是我们这种人能肖想的,趁早断了念想。” 她们的话说得云里雾里的,花小药也听不懂,所幸她其他的不用管,只要帮姑娘用木板纱布等固定好胳膊就行。 蒋妈妈眼尖,看到了一旁的石柠春,得知二人已经定亲时,笑得合不拢嘴。 “当初石老板请我们演戏那会儿,我就知道你们俩是天生一对,错不了。” “演戏?什么演戏?”花小药疑惑,石柠春局促。 “后来他没跟你说?”蒋妈妈给解惑:“我的傻姑娘啊,你以为那田家人平白服软,那两年前投河的姑娘正巧就突然出现?” 听了蒋妈妈的贴耳细语,花小药惊讶地差点叫出来。 “石大哥,没想到你还为了帮我,做了那么大风险的事情,还不告诉我。” 石柠春跟她解释:“都过去了,我不想让你担心。” “那你以后可不兴瞒着我了,我们是夫妻,发生什么要一起面对。” “是是,以后都听你的。好不好吃,好吃我再去买一些。” 花小药听出石柠春有转移话题的意思,他总是想把事情都自己扛,但她一定会让他知道,两个人互相分担才是一个家。 工匠大赛将持续半个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