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宴妄得意的笑意似乎在她的面前挥散不去,仿佛在提醒着她,自不量力。 明明这盘局不是这样走的,因为江宴妄的出现,彻底打碎。 江宴妄仿佛会读心术,轻而易举就掐住了她的命脉,“怕了。” 祝书艺的身子颤巍巍地贴在墙上,双腿发软,她无法想象原燃会栽入这场与自己无关的阴谋里面。 “今天我生日,”祝书艺深吸了口气,“能不能…放过我。” “放过你?”江宴妄可耻地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,只是眼里含着冰碴子,“那么,谁来放过我啊。” 祝书艺无动于衷,拉开衣柜的门把,扯出一件白色吊带长裙,抿唇,“我需要换衣服。” 言外之意,请离开。 她回头,看到他阴魂不散,自嘲道,“温春樱也没有想到,自己亲手扶养的却是大一头没有良心的野狗。” “确实没有想到。”江宴妄满不在乎地说道,“因为对于他们来说,身边放着一颗定时炸弹更为安全。” “你什么意思!”祝书艺赫然。 江宴妄“啧啧”几声,人畜无害的脸上诡计多端。 祝书艺一直知道他城府深,没想过他深沉的城府原来是为了防备他们祝家刻意建起的城墙。 江宴妄没有要离开的迹象,似乎她做出的反应让他深感不信。 她扯下肩头一侧的衣物,不自觉露出粉色的文胸背带。 江宴妄墨色的瞳孔右由浅变深,喉结滚滚。 祝书艺瞥了眼时钟,不动声色地缓慢拉开后背地拉链。 她低着头,慢慢说来,手下的动作也没怎么停下,语气淡然,仿佛再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。 “从小就刻意针对着我,看着我被大人责备你似乎很兴奋。 后来慢慢的长大,我开始被青春期的男生有所追求,于是你想法设法告诉家长老师,闹得人尽皆知。从那之后,我不仅没了追求者更是从骨子里害怕有追求者,长大以后,你多想掺和到我的生活我的人生,可惜你早已经插不进手,因为在那之前我几乎于祝家断绝了来往关系。于是你在嫉妒和占有欲的前提下几乎快要病态的发现—— 你早就爱上了我。” 祝书艺肯定地说完,身上的衣物从她光滑白皙的身体上脱落,她像一个被剥了皮的荔枝,明晃晃地站在他的眼皮底下,整个人白得发光。 “你,爱上了我。”她紧盯着他的眼睛,语调波澜不惊,陈述着这个他以为自欺欺人的事实。 可惜,能被人猜透情绪,那就不是江宴妄。 江宴妄始终沉默着,像是打量一件商用物品似的,保持着悠闲懒散的猎头嗅觉,他灵敏地注意到祝书艺僵硬地天鹅颈,以及腰侧紧绷着心弦的软肉,单手一环微微用力将她搂入胸前。 “爱上你?”他轻轻启唇,咬文嚼字,缓慢地挖掘这几个字的意义,“爱你,这里么。” 他冰凉的手指滑过脖颈,手掌像刀锋一样,舔抵着她。 他双手一撑,将她抱起,让她不安地坐在窗台边。 祝书艺“嘶”地一声差点失控尖叫出来,一低头,想也没想咬上他的肩膀。 “你他妈的真咬啊。”他声音暗哑。 祝书艺那肯乖乖投降,眼尾都快要挤出珍珠大的泪花了。 “我去、你妈的。” “呵,”江宴妄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