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时婉默默的打量沈知弈几番,分明是半点反应都没有。 现在的沈知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,她是一无所知,凭着那叫小团团的系统说出的话,怕是个假正经的性格。 “你是我的新婚妻子,但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,我们之前有过什么交集吗?”沈知弈说话间,面不改色的掠过若有若无的笑意,真像是作为合格丈夫该有的温柔。 他们俩人的渊源是不少,眼前人非彼时人,黎时婉姑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 她边拆开沈母拿来的饭菜,边说:“没有,我们都没有见过面。” 沈知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问道:“联姻吗?” 黎时婉听到联姻二字,手顿了顿,平静地说:“对。” 她看着饭菜,应该是沈母事先叫人做去的,炖了滋补的鸡汤和沈知弈爱吃的螃蟹炒年糕,还有她素来爱吃的麻婆豆腐。 分好饭后,她给沈知弈床上支好床上桌子,问:“能不能自己吃?” 沈知弈左右为难的把双手举给她看,略带惨兮兮地说:“不行,我的手好像使不上力气,看来得麻烦你了,真不好意思,还得让妻子照顾自己。” 这话黎时婉使得捏着饭碗的手用力了些,若沈知弈早些承认她是自己的妻子,一切就不会发生成现在的局面。 罢了,面前的早已是个陌生的人,她恨都不知道往哪去撒。 小团团插话提醒道:“宿主,黎时婉悲伤值达到一百五,愉悦值为零。” 悲伤值和愉悦值。 精准的计算,黎时婉不知测量准则是什么,不过她自重生后,确实找不到一件让她能放宽心的事情。 沈知弈倒惯会装的,他现在的身体怕是把一百五十斤左右的人抱起来都不吃力。 “我既然照顾你,那我来喂你。”黎时婉看到菜里有的佐料,笑着对他说。 沈知弈面上有点挂不住了,他感觉醒来后见到的小美人有点不对劲,对别人都是真切真意的纯真,对自己总像是在盘算着什么。 黎时婉挖了几勺饭喂到他的嘴边,他要吃就得前倾点身子,岁月正好,外人来看到这一幕,都不得不得感叹一句郎才女貌,天作之合。 至喂了不知多少口后,沈知弈突然脸色微变,想吐又觉不雅观,硬生生的吞咽下去,面对黎时婉又要递来的投喂直摆手,想要喝水。 黎时婉握住他摆动的手,一字一顿地说:“你不是没力气吗?” 她嘴角微扬,笑意浮上,沈知弈意识到她是故意的。原是黎时婉挑了颗花椒混杂菜里,导致他口腔里麻木不堪。 现在的沈知弈不明白,他之前到底做了什么,会导致黎时婉这么讨厌他,暗自下决定势必要在她的心里留下好印象。 “怎么突然有力气了,挺厉害的。”沈知弈镇定自若的满口胡邹。 小团团:“……”这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,它的宿主好像是个傻子。 黎时婉把他的饭放回桌子上,说:“那你自己吃,水就在旁边的床头柜上,没什么问题就自己倒水。” 沈知弈眼见装不下去,自己端起饭吃,倒水期间还给她倒了一杯放在那凉着,别提多悉心。 一开始的沈知弈要是这样无微不至的话,她黎时婉确实迟早会爱上,事事无如果,既重来一次,她想到黎家她妈妈留给她的卡里还有五十万,回门宴她得把这张卡拿回来。 上次的回门宴她是想拿的,但沈知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