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这个拖鞋吗?” “可以。” 还没过几分钟,靳晚洲又下楼问她:”易安,你这有我可以穿的睡衣吗?我身上这个有点脏了!” “去主卧衣柜里找去!有我爸的!”易安有些不耐烦的回应他。 易安躺在沙发上翘起了腿,轻轻合着眼,听着电视机里声音。 楼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她深吸一口气,彻底烦了,直立起来冲靳晚洲大叫道:“你有完没完了!” “不是!”靳晚洲站在楼梯口有些尴尬的把手里的几个瓶子展示给她看,“这哪个是洗头发的哪个是沐浴露?” “靳晚洲!你是不识字吗!”易安脸都气白了。 靳晚洲解释道:“这上面不是汉字!” 易安:“你不懂英文?” 靳晚洲:“这不是英文。” 易安从沙发上爬起来,抬眼扫了了下他手中的瓶子,飞快的跑上楼夺过他手中的瓶子,看了看点了点说:“这个是沐浴露!这个是身体乳……” “别再来问我了!你爱咋整咋整吧!”易安没了再去看电视的兴致,往主卧方向走,“我也睡了!别打扰到我!” 直到易安进了房间,靳晚洲下楼关电视时,彻底愣住! 电视里播放的是模拟凶杀案现场! 之后,靳晚洲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,口有点渴,下床打算去厨房找点水喝。 他迷迷瞪瞪的在黑暗中看到,有个红色的身影在客厅里走动,他的心当即提到了嗓子眼,手颤颤巍巍的摸索墙壁上开关。 啪嗒一声,灯亮了。 “啊!” 突然一声尖叫,吓得他后退了几步。一看是易安,他松了口气,“你怎么不睡觉!” “你怎么不睡!”易安有点恼火,显然她也是被吓到了,她摇了摇手中的红酒杯喝了一口稳了稳气息,说:“我睡不着,下来喝点酒!” “你知不知道你穿个红色的睡衣大晚上不开灯走来走去很吓……”靳晚洲抱怨着,突然意识到什么,他面色骤僵,连声音都有些发颤: “你不怕红色了?” “我妈妈的睡衣!”答非所问,似乎在模糊什么。 她穿了个红色丝绸吊带睡裙,外面披了件同等颜色的睡袍,披散着长到腰的卷发,白净的脸一点生气都没有,和涂的鲜红的嘴唇形成了明显的对比。 易安仰起头把酒杯里的红酒一口喝完,把杯子往他怀里一塞,笑着说:“帮我洗一下杯子!我上楼睡觉了!” 清晨,得到消息陈家明开着车离开去了市外的一座荒山上。 为了不被发现,易安没让人跟着。没过一会,她就后悔了,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,且不说两个人都不会开车,就是从市外到那座山的路,都打不到车。 靳晚洲想了个办法,先带着易安从客运站坐大巴到山下的乡村,两个人再想办法上山。 易安对这些路程什么的不了解,只能全听靳晚洲的。 靳晚洲总是能很幸运的踩中易安爆炸点。 “这是大巴吗?” 坐在大巴车上,易安气的简直都说不出话了。 “这不是大巴这是什么?”靳晚洲傻傻的反问道:“你没坐过大巴?” “你看看这上的灰!还有这车座,皮都烂了,海绵都出来了!”易安指着车座。她